陣了,郭棟也想上去試試,可轉念一想,自己這點本事,上去就是個死,還是留在後面壓陣的好。
且說張躍傑,分開己方的兄弟,衝到鬥爭的焦點處,將手中的片刀掄開了,見人就砍,遇人就劈,兇猛異常,聲勢倒也夠駭人的,直把南洪門的幫眾砍殺得連連後退。正在這時,柴學寧手下的兩名得力干將迎了上來,與張躍傑戰到一處。
若是單挑,他倆可能誰都不是張躍傑的對手,但是現在兩人合力打張躍傑一個,後者頂不住了,時間不長,身上便掛了彩,不過張躍傑彪悍,負傷卻不退,仍與對方死拼,亂戰中,不知從哪砍來的一刀正中他的腳後跟,這一刀,直接把他的腳筋挑斷。
張躍傑痛叫一聲,站立不住,栽倒在地,還沒等他站起身,與他對戰的那兩名南洪門幹部雙雙上前,一人掄刀砍在他的脖子上,另一人豎刀刺進他的胸膛,周圍的南洪門幫眾哪會錯過這個機會,蜂擁而上,片刀揮舞,在張躍傑的身上一頓亂砍
可嘆張一麾下得力的猛將,就這麼慘死在南洪門的亂刀之下。
在後觀戰的郭棟看的真切,直嚇得魂飛魄散,嗓子都變音了,尖叫道:“撤!快撤!馬上撤退!”
譁主將死了,己方又久攻不下,傷亡慘重,北洪門幫眾無心戀戰,聽郭棟這麼一喊,如同潮水般撤了下去,坐上己方的汽車,掉頭就跑。
“哈哈”
那兩名南洪門的幹部站在張躍傑的屍體旁,哈哈大笑,將手中的片刀向前一指,喝道:“給我追!”
“吼”南洪門幫眾齊聲吶喊,兜著北洪門的屁股都追殺上來,可是跑出沒幾步,柴學寧從工廠內飛快地跑出來,喝道:“站住!都給我站住!”
“啊?”見老大發話,眾人紛紛停住腳步,茫然不解地看著他。
柴學寧虛了口氣,暗道一聲好險!他喝道:“你們追什麼?知道不知道這若是追下去,就正中了謝文東的詭計?哼!謝文東這回肯定又使引蛇出洞的手段,我是不會上他的當的!”說完話,他大手一揮,道:“退回來!”
南洪門眾人面面相覷,本來打了一場勝仗是件值得高興的事,結果柴學寧的話像是一盆冷水,當頭澆下,眾人都焉了。
敗退回到堂口之後,郭棟嚇得臉色難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慌張下令,所有人員退回堂口內,閉門不出,堅守堂口。安排完之後,他琢磨了好一會,思前想後,實在找不到解決的辦法,迫不得已,只好給謝文東打去電話。
“東哥,九江出大事了!”
此時,謝文東還在去往常德的路上,聽完這話,他暗吃了一驚,問道:“出了什麼事?”
“南洪門的八大天王之一柴學寧帶領大隊人馬打過來了,對方足有三四千人,另外,張躍傑張大哥非要去營地,我勸阻不住他,結果……結果張大哥被南洪門的人給殺了,屍體都沒搶回來……”說著話,郭棟聲淚俱下,他倒不是哭張躍傑,而是哭他自己命苦,當初在東哥面前把大話說出去了,可現在自己怎麼能守得住九江?
張躍傑戰死?謝文東的心也是一翻個,兩小時前,張躍傑還為自己送行,結果現在卻天人相隔了……哎呀!謝文東忍不住之揉額頭,心裡又是悲傷,又是著急。現在該怎麼辦?自己是該繼續去常德還是該返回九江?
這兩地都很重要,哪個都不能有閃失!謝文東這時候是真犯愁了。
見他久久無語,郭棟急問道:“東哥,我……我到底該怎麼做?守還是不守?”
謝文東深吸口氣,反問道:“你當初是怎麼說的?九江守不住,你就提頭來見我。那麼,你說守還是不守?”
“我……”郭棟嚇得一縮脖,沒詞了。
謝文東打定主意,說道:“能守得守,不能守也得守!九江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