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他,其中有位戴眼鏡的中年人面露怒色,喝問道:“你是誰》我們不認識你,你馬上離開!”
“走得不是我,而應該是你們,這裡要關業了!”說著話,三眼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和酒杯,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隨後一飲而盡。
幾名中年人臉色都是一變,戴眼鏡的中年人問身旁的小姐道:“他是你們夜總會的?”
那小姐連連搖頭,低聲說道:“我······我不認識他!”
你給我馬上滾開!”戴眼鏡的中年人模樣斯文,不過脾氣到是不小,騰的站起身形,指著三眼的鼻子大聲喝道。同時,他的喊聲也吸引了夜總會里其他人的注意力。
三眼依舊是那副滿不在乎的表情,他不急不忙的解開衣釦,將衣襟向後一甩,露出肋下黑漆漆的槍把,幽幽說道:“這裡要關業,無關人等,立刻離開!”
看到槍,戴眼鏡的中年人表情僵住,兩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剛才張牙舞爪的勁頭一掃而光,另外幾名中年人也隨之驚恐站起身,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說話,紛紛收拾起自己的東西,然後急匆匆向外走去,嚇得連頭都未敢回一下。那幾名小姐更是尖叫著跑開。
等他們一走,三眼講肋下的手槍拔出來,重重向左面一拍,隨後悠然地自斟自飲。
這時,夜總會里的其他客人也都看明白了一切,知道有事要發生,弄不好會發生搶戰,生怕遭受池魚之殃,也皆都起身結賬,快速地離開夜總會。
見狀,服務生們不幹了,一起走到三眼的近前,其中有人之吻道:“你們要幹什麼?只來找茬的嗎······”
他的問話還未說完,一名文東會兄弟快步而來,從側面踢來一腳,正中那服務生的腦袋上,撲通,服務生痛叫一聲,栽倒在地,見對方動了手,其他幾名服務生又驚又怕,紛紛尖聲叫喊到:“不好了!有人來砸場子啦——”
隨著他們的尖叫聲,十餘名大漢從夜總會的一間包房裡跑出來,有人敞著懷,有人光著膀子,都是二、三十歲的年紀,一看他們的模樣,就像是混黑道的。
帶頭的是位光頭黑麵漢子,身材不高,又矮又胖,兩隻小眼睛骨碌碌亂轉,胸口有紋身,脖子上掛著又長又粗的金項鍊。出來之後,他快速地環視一週,然後走到幾名服務生近前,疑問道:“怎麼回事?”
“他……他們來找茬!還動手打人!”
那名被踢倒的服務生一手捂著面頰,一手指著三眼等人,顫聲叫道。
“哦!”即使不用他說,光頭漢子也看明白了一切,將文東會眾人打量一遍,最後,他走到三眼近前,在他旁邊坐下。現實瞄了瞄桌子上的手槍,然後再看看獨自喝酒的三眼,含笑問道:“兄弟是混哪裡的?如果像喝酒,儘管招呼一聲,我請客,我別的不好,就喜歡交朋友!”
三眼又倒滿一杯酒,轉頭看了光頭漢子一眼,嘴角微微挑了挑,一口將杯中酒喝乾,放下杯子,他抹了抹嘴巴,說道:“我就是來找朋友的,可惜不是你。”
“兄弟要找誰?”
“陸寇!”
“啊?”光頭漢子大吃一驚,驚訝地打量三眼,疑問道:“你是……”
三眼笑呵呵得說道:“你給陸寇打電話,就說他的老朋友三眼要見他!”
三眼?光頭漢子不認識三眼,可是卻聽說過這個名字,想不到文東會的二號人物竟然找到自己的地頭上了。他心中一顫,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牽強,他急忙站起身形,說道:“請……稍等意下,我這就去打電話!”
光頭漢子在南洪門屬於最底層的小頭目,哪能聯絡到陸寇,他先給自己的頂頭上司打電話,然後再由其上司將訊息轉達給陸寇。
此時,陸寇早已經休息,突然接到電話,說三眼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