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為的罪名,只怕是要認真坐實了。本王還是早些去辦了罷。”
“王爺有事,自然是以公務為先的,芙蓉不敢耽誤了王爺,王爺請便。”蕭玉恭順的答道。
“只可惜,今兒不能陪著咱們芙蓉一處吃晚餐了。”池秋似乎是有些遺憾。
“嗯,以後總還是有機會的,芙蓉可是分毫都不擔心的。恭送王爺。”蕭玉微微欠身,淺施了一禮,斯文守禮的回道。
絮叨了好半天,終是是看到那男人匆匆的走了,蕭玉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唉,終於是可以撈到一刻的清淨了。
大大的一間屋子,眨眼間,閒雜人等,都走得一個不剩乾乾淨淨。
蕭玉落得個渾身輕鬆,只抱著個阿彤,搬了個凳子,在窗前閒坐。
屋外,不知是何時開始,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
那種連綿不斷的,隨風四處飛散的,雨粉一般的,觸手微涼的細雨。
面前,那些小園裡的樹木,花草,亭臺,樓閣,都統統的給洗得清清亮亮,寂寞無語的,全隱在迷濛的鉛色的雨霧中。
給人以一種溼溼重重的感覺。
就像蕭玉此刻不開心不快樂的心情。
撫了撫阿彤軟緞般火紅的皮毛,蕭玉低聲的咕噥道:
“阿彤啊,看起來,咱們倆個,在這裡,實在是已經呆不下去了呢。”
“每天啊,在這裡辛苦的忍著裝著啊,搞得,連我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你瞧今兒,那傢伙說的呀,可叫人真的忍不下去了呢。”
“本來,我惦記著,再怎麼著,都得幫著你把毒給解了吧,所以都一直的忍著沒走。可是,他今兒能說出那話,明兒,又不知道要使出什麼么蛾子呢。”
“這傢伙,不那麼好對付呢。如果有一天,咱們沒撈著解藥,只能是拍拍屁股沒奈何的走了,表怪主人無能哦……”
……
膝蓋上的阿彤,原本都是安靜的一直的聽著。
可是,聽到最後,它卻抬起身子,不安的大力扭動了起來。
“主人,其實,也沒那麼糟糕啦。”透過精神連結,阿彤的聲線,多少透著點子羞澀忸怩。
“阿彤,莫非,你還有什麼好辦法?別說,你想著半夜過去偷藥?”蕭玉沒好氣的問道。
“不是啦,主人。阿彤近來睡得實在是太多了,昨兒夜裡實在是睡不著,突然記起,原來,阿彤還帶著一隻納戒的。納戒哎,主人!”阿彤大聲的反覆重複著。
“那又怎樣?”蕭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裡面裝著闢毒丸呀,主人,那可是阿彤樹洞裡藏著的至寶,阿彤咋就把這個給忘了呢!咱們其實可以不用那個冷香丸的!”阿彤極其無辜的嚷道。
 ;。。。 ; ; 嗯嗯,既是他有這個權利空閒得很,那麼,本姑娘就乾脆的跟他談些別的。
沉默再三,蕭玉拿過一隻新鮮的荔枝,慢慢的剝來吃了,嘴中,依舊是很傻很天真的閒說道:
“噫,王爺請看,這顆荔枝的樣子,倒有些像奴家那日服過的冷香丸呢。”
眸光一閃,池秋這次倒是答得極為爽快:
“嗯嗯,芙蓉又在說笑了。那冷香丸,又豈是這等尋常果品可比的?這冷香丸是何等金貴,總要隔上三個月,才可以再服下一顆的。不然,又何來這麼多的藥丸可以續命?”
可以……續命?
蕭玉的小心肝,沒來由的抖了一抖,又抖了一抖。
耐著性子,陪這位池大王爺一起聽了幾段唱得咿咿啊啊的戲曲,蕭玉又挪了挪屁股,滿心好奇的問道:
“唔,王爺,這天氣,已經漸漸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