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在心底桀桀狂笑道:
“池大王爺,鄙視俺吧,快點來鄙視俺吧,這樣,也可以來這邊稍稍的沒那麼勤一些,本姑娘好安靜的自己呆上幾天,然後再自己細細的尋出個漏洞跑路……”
某人的好夢尚還沒有做完,池大王爺反倒是實實在在的笑了起來,原本就精緻的眉眼,在夕陽下頓時漂亮得極不像話。
把一副方方正正輪廓分明的下頜,親暱的在蕭玉的滿頭秀髮上蹭了又蹭,他這才柔情蜜意的答道:
“噓,你個小傻瓜,急什麼。本王今兒本早就安排好了,預備著要給你一個小小的驚喜呢。你既是不想等,咱們現在就一道過去便是。”
 ;。。。 ; ; 微微的偏過頭,不動聲色的避開那支偷偷越位揩油的手指,蕭玉揚起自家那隻變得越發纖巧的下頜,低低的淺嗔道:
“王爺總是太過小心了。芙蓉這段日子身子雖弱,可總還不至於弱到,任何一星半點風寒都受不住的地步呀。”
池秋不以為意的哈哈一笑,一把攬過蕭玉的纖腰,直接將她摟在自家胸前,邊往前緩緩的走著,邊絮叨叨的侃侃而談:
“芙蓉有所不知。當年,本王年紀尚幼時,母妃突然無端獲罪失寵,被幽禁於一處冷宮之中。本王亦是隻能是寄養在別的妃嬪宮中。”
“年幼時,原不知愁苦為何物,加之少了許多管教約束,本王便變得越發的頑劣異常。有一日,本王獨自甩了隨從,偷潛至一個老舊涼亭下逮蟋蟀玩。一時忘情,玩得忘記了時間,就連涼亭中突然添了人在悄悄說話,亦是毫無察覺。”
“待本王玩得興盡,突然想回去了。只不過,本王才獨自扭頭走出了幾步,就一下子被身後一股大力給重重的擊倒了。”
“僥倖的醒來後,本王就開始身中寒毒,無藥可治。****夜夜的,本王通身只感覺到奇寒徹骨,任是怎樣的添衣禦寒取暖,都毫無半點用處,只是戰慄個不停。”
“芙蓉,你不會明白,那種冰寒入骨入心入肺的感覺,冷得,只恨不能尋到一隻火盆,在裡面哪怕是即刻化灰,化煙,亦是好的。只要,能得著哪怕只是一刻鐘的暖意。”
“哦?那麼難受,王爺又是怎麼挺過來的?”聽他講得如此悽慘,蕭玉不免有了幾分動容,悄聲問道。
“負責看護我的那位新母妃,見本王如此,怕擔干係,便趕緊的報於父王。父王宣御醫來看過幾次,總無多大效果。本王的病,就這般一天天的耽擱下來,一天天的煎熬了下去。”池秋的臉色,變得一片的灰白。
蕭玉淺吁了一聲。
這聽別人的傷心故事,於別人,是一種傷痛;與自己,又未嘗不是一種折磨?!
“遠在冷宮中的母妃,不知是從何處聽到了這件事。就在得著信的當晚,母妃留下一紙血書,只求父王好生看顧於我,幫我療好這身寒毒,以前所有的罪孽怨詬,她自去統統領下便了。是夜,她觸柱而死,死相慘烈。”
蕭玉聞言,不由得暗抽了一口冷氣。
可以想象,一位困於冷宮中的憔悴女子,為救自己唯一的愛子,選瞭如此慘烈的方式,所拼盡的最後的一滴熱血,好去成全,她的最後的唯一的一點掛牽。
未曾察覺蕭玉的喟嘆,池秋自顧自的繼續講了下去:
“父王知道後,大為震驚。即刻在全國張榜請能人異士為本王治病療毒。本王,很快就遇到了本王的師尊,療傷之餘,還學得許多的健身功夫。只是,本王的母妃,卻已經不在了……”
蕭玉忍不住的,又深深的嘆了一聲。
自古以來,人人都豔羨皇室子弟的與生俱有權勢的權勢與風光。
殊不知,在那些金光閃爍的殼子背後,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