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自然是看得很通透。本尊此生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尋得一名佳徒,在一年後的五國盟主大會上,去掙一點光彩,博一點彩頭,好叫本尊覺著不虛此生。無巧不巧的,遇上了你這個娃娃,而且,秋兒還是那般的一心一意的喜歡你。以後,他要是能娶了你,所有的不如意,也就能一併的蓋過去了。
所以,收你為徒,乃是如今唯一的選擇。娃娃,你說,本尊說的,可有幾分道理?”
託著腮,蕭玉坐在那邊,靜靜的聽了半天。
見範碎嘴子終於停下不開口了,蕭玉這才懶洋洋的問道:
“老前輩,您都說完了嗎?”
“是啊,娃娃。對於這件事,你又是雜麼看的?”範建又極其熱心的追問了一句。
“哦,您說的,只是您自己的看法。”蕭玉慢吞吞的開口道:“只不過,晚輩很懶,只喜歡吃吃喝喝的,過點悠閒自在的小日子,並不想去稱霸江湖,也不想去學啥啥的武功,謝謝。”
有那麼一刻,範建的眼中,掠過一種小小的失望。
只不過,只停了那麼一小會,這個自負的糟老頭子,又開始桀桀怪笑了起來。
直笑得一對昏聵目裡,閃出了絲絲縷縷的淚花:
“你個小娃娃,倒是實在有幾分意思。只不過,你以為,回絕本尊,不學本尊的武功,你就能輕易的從本尊手中走脫,去尋得那個啥啥的南宮小娃娃了麼?!不管你信不信,那娃娃,此刻,定然是顧不了你了。”
 ;。。。 ; ; 一路的急速的顛簸中,肋間撕裂般劇烈的痛意,強烈刺激著昏睡中的蕭玉,令她極度不適的慢慢的甦醒了過來。
醒來時,第一感覺就是,自己好像被施了魔法,變成了一隻沒有了生命沒有了感覺的極度輕巧的破布娃娃,被人直接的夾在臂下,在速度飛快的一路狂奔著。
看著在臉頰邊一徑飄蕩著的一角難看的灰色的袍角,蕭玉只感覺到極度極度的頭大,極度極度的生氣。
尼瑪的,才不過眼睛一眨的功夫,身側的花樣美男,就變成一個只是多了一口氣息的瘦弱乾屍了,這晨暮落差,不要過於巨大了好不好!
更不能忍的是,自己目下,還是被這個瘦乾屍像撿到的一顆乾柴一樣,隨意的夾在臂下。
這也太挑戰了一個人的正常耐受力好不好!
怒氣上湧,蕭玉伸出一隻手來,用力的拍打著那隻飛快的移動著的乾屍,就像在前世,自己毫不憐惜的用力敲打自己那輛老愛熄火的破老爺車一樣:
“停下,停下!快點給本姑娘停下!你這個可惡的惡人!”
“唔,可不能這般稱呼著自己的師尊的。”瘋狂行走著的乾屍,終於慢慢的停了下來。
袍袖一抖,蕭玉很快就被輕輕巧巧的拋到一塊方正的山石之上:“你這個小女娃,嘰哩哇啦的吵嚷了這麼半天,也算得是忒不識好歹了一些。本尊剛剛好心好意的救了你,而且,還預備著把本尊一世的絕學統統都傳授給你,好讓你將來能夠名震一方笑傲江湖。怎麼,你就這樣對待著自己的師尊的?”
蕭玉頓時就陰下了臉。
附帶的,還一臉震驚的掏了掏自家的耳朵。
什麼?救我?師尊?
捂著尚還在劇烈的抽痛著的腰肋,蕭玉茫然的大睜著眼,深呼吸了那麼一口涼涼的空氣,這才徐徐的問道:
“範乾溼……不,範老前輩,你確定,一掌拍碎晚輩的肋骨,然後夾了晚輩這般的一路奔走,是為了,救晚輩?”
“著啊!”範建高昂起瘦精精的一顆小腦袋,一臉智慧的拆解道:
“話說啊,你們這些年輕的女娃娃,目下眼底下能看得到的,除了皮相,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