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一時間,尷尬的處於池秋的懷裡,蕭玉只覺得又羞又窘!
都說,有其師必有其徒,這句話,說得果真是不錯。
就這般的,把人夾在胳膊下就跑,是不是顯得,太簡單太粗暴太沒有修養了啊!
腫麼就讓人家極端傷心的覺得,再不是敏慧幹練清秀苗條的小黃花一枚,一下子就變成了磨損嚴重的飛天掃帚一把了啊啊啊啊啊啊!
而且,是一把可以直接忽略掉所有自主感覺的飛天掃帚!
在一路“通通通通”的下樓梯的狂奔聲中,蕭玉簡直都快要咬碎了一口的銀牙。
好不容易,忍耐到那廝喘息著一把放下自己,自顧著在一側驚魂未定時,蕭玉終於站穩身子,叉腰大吼道:
“池王爺,您好像忘了,您該對剛才這事,做一個最起碼的解釋!”
池秋的臉上,第一次失卻了慣有的翩翩風度。
舉起閒著的一隻手,池秋撫著自家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了半天的氣,這才低聲說道:
“玉兒啊,彆著急,彆著急,這件事,容我慢慢的說給你聽,行不?”
瞧著他那副狼狽樣,蕭玉反倒是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安靜的理裙,拂發,然後,移步到桌子那邊,抬手給池秋倒了一杯涼茶。
將那杯涼茶端放到池秋的手邊,蕭玉這才大度的緩聲說道:
“等你緩一緩再說罷,沒事,反正玉兒現下很閒,不急。”
“咕咚”一氣灌下那杯涼茶,池秋這才帶著幾分懊惱的說道:
“唉,玉兒,咱們倆個,今兒的所作所為,的確是有些孟浪了,差一點,要惹下大禍了!”
“哦?這又怎麼說?”蕭玉一下子歇了全部的火氣,生出了幾分的興致。
“你現在能猜得出,那天的那個救了我們的那個灰袍女子的來歷了嗎?”池秋又大大的喘息了一口。
蕭玉不由得又翻了一記白眼:
“我若是能猜到,昨兒,哪裡還用得著再三再四的問你?!”
池秋倒是有些急了:“這麼明顯,你到現在還是猜不到?據今兒這事看起來,那位女子,再不會是別個誰誰的,一定,是我那位性子倔強的師孃!”
腦海中的靈光一現,蕭玉脫口問道:
“你說的,可是那個名字裡有個鳳字的,磨了你家師尊一輩子的鳳老前輩?”
池秋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家師尊年輕時,為了年輕氣盛,為了出人頭地,為了掙得這五色大陸上的一點名頭,嗜武成痴,每日裡,只知道潛心修煉武力,別的事,統統都拋諸腦後。這種情形,即便是娶了師孃之後,依舊沒有什麼很大的改觀。師孃原也是一名學武烈性女子,因著愛慕著師尊的一身奇佳的武學修為,這才罔顧許多人的反對,一意孤行的嫁給了師尊。誰知新婚後,遭到師尊的這種冷遇,她老人家當時心裡的難受,亦是可想而知的。”
蕭玉有些同情的點了點頭:
“嗯嗯,那是自然的。既然都沒空回家,又娶個老婆在家裡一個人待著幹嘛呀?!”
苦笑了一聲,池秋繼續的說道:
“後來,我家師孃,就跑過去,跟我家師尊吵了許多次。有時候,吵著吵著,他們倆個,甚至還,直接的動起了手。”
“打架?若是打架,你家師孃,又怎會是你家師尊的對手?”蕭玉繼續的問道。
。。。
 ;。。。 ; ; 正如池秋所說,這間小樓裡可能是常有人過來打掃的緣故,四處裡,儘管裝飾得瑣碎奢華,但顯得十分的乾淨。
就連那隻木樓梯,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