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麼啦,姐姐不是早就說過,咱們倆個,原是最親最密的同鄉啦!”烏莎莎一撇嘴,悻悻說道:“姐姐此後,若是能安心的暫且住著,不再疑我猜我,便是莎莎天大的造化了!天知道,這幾年,莎莎一個人住在這裡,沒人說上幾句悄悄話的日子,該是有多難熬!”
 ;。。。 ; ; “諤諤,你倒先說說看,你跟那個誰誰的,到底都是怎麼一回事?”
安頓好阿彤,換好睡衣,終於在那張大床上躺下,正式開始聊天時,蕭玉和烏莎莎倆個互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開口問出來同樣的一句話。
話音剛落,倆個人都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還是烏莎莎比較爽直一些,帶著笑意嬌俏俏的繼續說道:
“嗯嗯,姐姐,莎莎知道,其實姐姐對於此地,一直是懷著一點戒心的,莎莎可以理解,莎莎並不怪你。有些問題,還是莎莎先來說明白好了。”
蕭玉被她這麼一說,也有了幾分不好意思:
“哎呀,莎莎,沒有的事啦……”
“有些事,姐姐不要多做解釋的,莎莎其實心裡很明白的。”烏莎莎淡然一笑:
“姐姐,不知道你看出來沒有,穿過來後,莎莎無意中得著的這位便宜老爹,原是個養蠱的巫師。靠著蓄養蠱蟲,他在官場上春風得意,不知道令多少跟他作對的人倒了大黴,拼到最後,他才殺出一條血路,最終坐穩了本城城主的位置。只不過,可惜的是,他養蠱的事,到底還是被那些仇家知道了。人家便另請了術法高強的巫師,對他所用過的所有法術,統統的都進行了反噬。被反噬後的養蠱巫師,終此一生,都會無兒無女無依恃,到最後,可都會是孤獨終老的哦。”
“哦?竟還有這等奇事?”蕭玉故作驚訝的問道。
只在心底暗暗的吐槽道:
呀呀啐!這事,姐不知道,才叫怪了!剛剛在城門口,阿彤還幫著姐還燒了他一盆子的小蟲來著!
沒有注意到蕭玉的表情變化,烏莎莎皺著眉,繼續的說道:
“剛穿到此地時,莎莎原也不十分明白。只不過,見我那便宜老爹府中吃穿用度俱是豪闊奢靡不已,可偏就是人丁單薄六畜不旺,而且,我那位一臉陰沉的便宜老爹,偏就對我這死而復生獨此一家別無分店的冒牌貨百依百順溺愛不已,叫人不生疑惑,亦是很難的。”
“可是,處在這種深門大院裡的妹妹,竟又是從何處得悉這等秘辛?”蕭玉一時被勾起了興致,笑著追問道。
“這裡地處南疆,相較於那些偏重禮儀的北地,民風則顯得相對開放了許多。莎莎初來此地時,因著不適應,心中憂煩不已,便常常穿了小廝的衣服,一個人,獨自到花街酒肆賞玩的。想打聽一點子事,只要肯花錢,自然是不難的。”
“弄清來由之後,莎莎就明白了自己的特別性重要性,開始坐地起價肆意妄行?”蕭玉呵呵笑道。
“你是指建這座城主府?”烏莎莎反應迅速的問道。
“你說呢?”蕭玉掃了一眼房中那些新潮的傢俱,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淺笑著說道。
“這個嗎,其實沒什麼的。”烏莎莎不以為意的說道:“我那位便宜老爹坐穩城主寶座這麼多年,若說是手中無錢,只恐是再無人肯信的。替他稍稍的燒掉幾個小錢,得一個皆大歡喜,又有什麼不好?!況且,莎莎使了他的銀子,多少,也是會幫他做點子事的,這叫,有來有往,倆不相欠。”
“比如說?……”蕭玉瞥了一眼面前那張絕美的小臉兒,突然生出許多的疑惑,許多的不確定,許多的憂心。
 ;。。。 ; ; “那是虐待,主人。那樣是不對的。”阿彤有些不開心的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