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紗幔終於緩緩的次第落下。
許多蓮蕊般的新鮮美麗的面龐,終於含著笑,在眾人面前顯露了出來。
穿著粉色紗裙的美麗的舞娘,裸著臂,赤著腳,腳踝上繫著細碎的小小金鈴,在動人的樂曲聲中,牽著手兒,在紅毯上,繞著圈子,踏著舞步,在眾人面前不停的轉呀轉。
滿堂轟然的喝彩聲中,在舞池的正中央,終於升起了一個婀娜多姿的窈窕身影。
那個女子,在舞池裡翩然旋舞著,獨獨的穿了一條雪白的白色紗裙。
潔白的裙袂飛揚中,那女子娥眉臻首,發若堆雲,膚若脂凝。
很顯然,這個舞池中央的女子,是一名國色天香的絕色女子。
可是,最讓人耳目一新的,倒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異乎尋常的舞裙,以及獨樹一幟的舞步。
在一群粉衣的舞群中,她的舞姿,翩如游龍,驕似驚鴻,有種恰似曇花初綻般的令人炫目的美。
一時間,看花了許多人的眼。
一時間,整個大廳中,叫好聲喝彩聲,響成了一片。
蕭玉坐在桌案邊,雙手托腮,不由得看得出神。
隱隱約約的,蕭玉總是模糊覺得,這女子身上所穿的白裙的樣式,以及她不斷旋轉著的舞步,有著那麼幾分的似曾相識。
熟悉得,就像個老是遇到熟人的紳士,老是忍不住的惦記著想要去脫帽致意。
趴在那邊悶想了半天,蕭玉這才腦洞大開恍然大悟了起來:
話說,這女子的舞裙樣式,不是跟自己原先在藍國時隨手畫出的幾件舞衣樣式,有著許多驚人的相似之處麼?!
還有,她所跳的舞步,豈非很像自家曾經跳過的胡旋舞?!
山中方七日,人間已千年。
原來,就自家被困在迷霧山林的這段短短的時間,當日自己在藍國宮宴上曾穿過的衣服,跳過的舞,早已經在這個五色大陸上廣為流傳。甚至,亦是傳到這邊的深宮之內了。
唔,這些衣服的樣式,還有這些舞蹈的路數,真的有這樣的好麼?
無意之中,自家竟也有了些不太相熟的粉絲哎。
蕭玉嘴角一彎,獨自在那邊含笑想道。
 ;。。。 ; ; 全然不理會蕭玉心內如潮水般洶湧澎湃著的羞忿,南宮平依舊是甚為享受的微眯著眼,仰起自家那隻刀削般精緻的下巴頜,甚至,還慢慢的伸舌舔了一下自家那個櫻色的性感朱唇。
因是微閉著眼,全沒了那種平時慣有的冷厲的眼風,此刻的南宮平,那副如玉石雕就的白皙的絕色容顏上,立時又平添了幾分慵懶神秘以及高貴,比起平時總是冷漠疏離的他,更多了幾分狂野誘惑。
“唔,好吃,好味道。”他好脾好氣的淺笑著,對著蕭玉的方向輕聲說道。
四周,頓時傳來一陣陣表示極端難以理解的抽氣聲。
原本氣忿忿的蕭玉,瞪眼瞧著面前那個無端搞怪的南宮少爺的蕭玉,也不由得看得愣了一下,心跳也緊跟著漏跳了半拍。
好不容易穩住心神,蕭玉剛預備好生嗔怪上幾句,卻發現面前藍衣一閃,一個帶著白紗斗笠的小身影,迅速的大力撥開自己,跳到南宮平的眼前,滿腔悲切的說道:
“三郎啊,阿雲怎就從不知道,原來,三郎是這般的喜歡吃這個松子啊。剛剛,三郎居然還這個髒兮兮的黃臉小廝手心裡吃起東西了!話說,三郎不嫌丟人掉價,阿雲都有些抬不起頭來了。諾,這是阿雲令他們火速剝來的松子,三郎先將就著吃著,一會兒,他們自會再剝好了送過來。”
回頭瞥了一眼蕭玉,激憤著的藍王爺鄙夷的冷哼了一聲,傲然吩咐道;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