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把本王的後背,涼嗖嗖的吹過好幾回了。”
蕭玉頓時一下子呆住。
倒不是為了他剛剛那些明瞭一切的淡淡的幾句短語。
而是,自家又一次這麼近的坐在他的身側,可以這般清晰的看清他黑曜石般的眼瞳,微微上揚的濃黑的眉毛,以及,他潔白如玉的肌膚,和看起來那般溫軟別緻的櫻色朱唇。
那種熟悉的青蓮香味,再一次毫無預兆的朝著她兜頭襲來。
令蕭玉在一剎那間,竟然添了那麼一點點的意亂情迷。
神思恍惚中,蕭玉猛然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努力讓自己保留有一份清醒。
只在心裡暗暗的不住的痛斥自己:
臥槽,只不過跟人家說了一句話而已,如何便學大廳裡那些不知自重的痴婆娘,在這裡發起痴來了!
話說,自己前世修煉了那麼久的殺手本色,都特麼的跑到哪裡去了!
心中遽然一警,蕭玉猛然清醒的抬起自家頭來,不置一詞的,只拿眼往整個大廳裡四處巡視了一遍。
這才發現,突然安靜下來的大廳裡,四處正嗖嗖朝著自己飛來的眼刀子,幾乎是鋪天蓋地全方位而來。只差那麼一點,恨不能把自家這個不知趣的敢覬覦眾人眼中鮮紅的糖葫蘆的傢伙,給徹底的烤成青煙一縷。
箇中的幾道視線,實在在真切切的夾雜了幾分怨毒。
突然憶起一些舊事,蕭玉心裡,陡然暗暗的一沉。
故而,蕭玉忙不迭的趕緊起身彈開,與南宮平這位眾人眼底的活力小鮮肉,徹底的拉開了一段距離。
曾做過殺手的蕭玉,刀口舔血這麼多年了,自然是不怕死的。
可是,在許許多多的死法當中,倘是叫她選擇去含冤而死,那可是萬萬再不肯幹的。
自家原本是個顏控,這一點,是無需置疑的。
但是,眼前的這位南宮大帥哥雖美,可她目下的心裡,的確還沒有生出這般的戀慕豪情,想著惦著要去做個美男花下死的風流鬼。
有些事,還是旗幟鮮明的表明了立場,要稍稍穩妥一些。
見她這般刻意明顯的跳著躲開,南宮平的臉上,相當明顯的多出了幾分不悅。
鼻間冷哼了一聲,南宮平給蕭玉遞過來一隻飲酒用的金樽:
“你這般急著跳開做什麼?好好跟本王說句話,都這麼的難嗎?!嗯,也罷,你既是這般好動,本王這金樽有些汙了,就替我拿過去,尋些乾淨的水細細的洗洗!你看你,整日裡都是驚驚乍乍的,太孩子氣了,腫麼一點眼力界兒都沒有!”
蕭玉聞言,頓時感覺如釋重負。
笑微微的雙手接過金樽,蕭玉艱難的繞過重重疊疊的許多座子,忙亂亂的往外走。
心底還樂顛顛的盤算道:
“嗯,咱就這般出去一下,去透一口新鮮的空氣,少看一點那些赤果果直勾勾的迫人眼波,也是於自家身心大有益處的。”
 ;。。。 ; ; 好不容易尋到一個座子,正待坐下,冷不防,一個梳著高髻戴著面紗的矮小身影,一下子撲了過來,一把便抓著了南宮平的手,哀切切的問道:
“阿平,你怎就到這會子才來!這些天,你又偷偷的躲到何處自顧著去樂了!害得人家在這邊,都獨自一人等你等得這麼久了!”
這位剛剛撲過來的南瓜粉,身形細細瘦瘦小小巧巧,說話時,甚至還有著軟軟的話音,媚媚的語氣。
捉住南宮平的一隻手,一陣肆意的猛搖,極像個正撒嬌乞憐的任性的孩子。
那種媚媚的態度,讓人不忍直視,間直能叫人生生的抖落了一地的粉疙瘩。
靜靜立在一側的蕭玉,卻是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