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漢的手頭功夫倒也了得!
隨意的揮出一掌,竟也帶著霸氣十足的念力,生生將蕭玉的掌風,硬是往後逼退了幾步。
蕭玉不由得心頭為之一警:
看起來,這傢伙,倒也不是一盞省油燈!
急忙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蕭玉拔出自家的那柄短刀,欺身向前,與那軍漢戰在了一處。
那軍漢模樣的人,跟那大虎小虎兄弟一樣,使的,是一柄雪亮的長刀。
藍盈盈的刀身,掄圓了,密不透風的帶著幾分念力使出,“嗡嗡”的輕聲響著,像一汪寒意逼人的刀鋒漩渦。
蕭玉手中使的,乃是一柄短刀。
有道是,一寸短,一份險。
掄著那柄短刀,蕭玉也不敢與那軍漢正面交鋒,只是仗著自己的身法靈動,靈舞步踏出,在軍漢四周,輕捷的不住遊走著。
偶爾,眼瞅出個把冷空,蕭玉也會毫不留情的左揮一掌,右遞上一刀。
那軍漢可能是平時大開大闔的打慣了,見她如此零打碎敲,倒也是非常的頭痛,一時也奈何她不得。
倆個武力值稍高一些的人,倒是纏鬥在一處,不分勝負。
可是原本在一旁鼓譟著的大個子他們,遇上了那一隊黑衣虎賁軍,一時就開始應對吃緊了起來。
那隊虎賁軍,想必是這支押解隊伍中的精銳,對著布衣打扮的大個子他們,出手之快,下手之重,著實是令人咂舌。
幾聲慘叫聲過後,甲板上,立時又添了幾具血屍。
好在阿彤跟蕭玉原就是心意相通。此刻,見大個子他們吃緊,即刻驅動花豹,在人群中不住橫衝直撞,順帶的,施放出一些昏頭迷霧,這才稍稍的扭轉了一些頹勢。
有著阿彤加入戰局,大個子他們那一夥人的戰鬥力,陡然的就莫名暴漲了許多。
等到蕭玉東拼一刀西擊一掌零零碎碎的終於解決掉那個難纏的軍漢時,整個甲板上的戰局,已經逐漸趨於明朗。
大個子那一方,在阿彤的相助下,以壯烈掉五六個人的代價,拼掉了一整隊的虎賁軍。
 ;。。。 ; ; 倆柄秋水般凝碧的長刀,被倆個破衣武士高舉著,朝著蕭玉所在的位置,飛快的齊齊砍了過來。
蕭玉也不避不躲,運起念力,朝著步調一致的倆個人,虛虛的推出一掌。
掌風所至,像是在他們之間,陡然現出了一個橢圓形的玻璃鐘罩。
倆個破衣武士往著這邊疾衝著的身形,一下子被齊齊的釘住。
甲板上那些原先散放著的細碎雜亂的東西,此刻,也都被齊齊的全揚到半空,然後,朝著這二人身上“噼裡啪啦”的砸落了下來。
極為狼狽的躲過掌風之後,二人大怒,復又操刀,朝著這邊惡狠狠的殺將過來。
蕭玉凝起自家念力,預備著再補上一掌。
不料,阿彤早已驅著花豹,閒坐在花豹背上,從蕭玉身邊悠然而過。
“主人,您先歇著,這倆個傢伙,交給阿彤便成。”小傢伙倒也說得輕鬆隨意。
阿彤的本事,蕭玉自然是心知肚明。
故而,蕭玉也就樂得閃在一邊,只顧抄手瞧著阿彤是如何的出手。
騎在花豹背上的阿彤,原本笑微微的小臉,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
嚴肅得,就像一尊正預備著降妖除魔的小韋陀。
原本揪著花豹頸間長毛的一隻肥厚的小手,亦是悄然的豎了起來。
他垂下長長的眼睫,低眉垂目,儀態安詳,嘴中,開始靜靜的不住唸唸有詞。
一絲絲的白色煙霧,開始在花豹前面,緩緩的瀰漫了開來。
身處在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