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為了家人,順應皇上的意思,也無不好。如果公孫先生的計策完全成真,那便更好。
見貓兒朝自己微笑,五爺的心都是甜的。只怕二哥又拿自己開耍,他是說什麼也不敢在這裡嬉笑。
僕人在門口輕輕地敲了下門。“老夫人,各位爺,晚飯已經好了。”
展老夫人朝大兒子點了點頭,展大爺才朝門外吩咐:“就擺來這裡吧。”
晚飯用罷,展老夫人回了臥房休息。兄弟四人這才坐在桌前說話。
展二爺問:“三弟,你去醫谷,江先生是怎麼說的?”
展昭回道:“江先生說我已經完全沒事兒了。”
得到這個答案,展大爺的心就更安穩了。“玉堂,你兄嫂可好?”
白玉堂回:“他們都很好。如今芸生娶了房妾室回家,我大嫂也有了個伴兒。”
聽完這話,展大爺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翔兒何時才能成家。如今他這一上任,三年才滿。這三年是沒指望了。”兒子已經是二十歲的成年人了,在別人家怕是早為人父。叫他這當爹的心裡如何不惦記著?
展昭淡淡地笑了笑:“那就等這三年任滿之後,您再打算吧。”誰又知道三年之後翔兒心裡會想著什麼?緣分這種事說不準。
展二爺突然想起一件事。“三弟,你那罈子酒怎麼沒有了?上京之前收拾東西,還打算給你們拿來呢。結果一看,罈子在,酒光了。”
二哥剛問完,展昭這臉就紅了個徹底。張開嘴想要說,又怕二哥說點什麼讓自己受不了。因此幹嘎巴嘴,就是沒有聲兒。
白玉堂聽完也乾咳了一聲,看著展昭張口結舌的模樣,只能開口。“那個……那酒……小弟喝了。”
展二爺愣了。“你什麼時候下酒窖來著?”狀元紅和其他酒根本不在同一個地方,所以若是白玉堂進去了,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
白五爺啞了口,說實話吧,怕貓兒掛不住。說自己拿的話,就好像偷酒喝似的。反正怎麼說都得有後果。
怕二哥誤會,展昭趕緊解釋:“酒是我拿給玉堂的。他這人好酒……我這個……反正還有半罈子……”
展大爺差點笑出聲來,因此抿著嘴,一言不發。
展二爺聽三弟說完,當時翻了個白眼。“喝就喝唄,你們倆還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害我還以為酒窖裡進了好酒的老鼠。”
五爺很想瞪眼,但是一點都不敢。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展家這位二哥發難。再來個“徹夜長談”,非得要了自己的命不可。
見三弟和玉堂實在是尷尬,展大爺趕緊打圓場:“時候也不早了,都回房休息吧。”
聽了這話,五爺像得了赦旨,連忙拉著展昭站起身。“既然如此,我們倆就先告辭了。明天再過來給娘和二位哥哥請安。”
這說的是什麼話?展二爺不解地問白玉堂:“你們還要去哪兒?”開封府裡那麼多人,少他們兩個兩年也沒什麼意外。如今娘都一起過來了,這倆小子頭一宿就想跑?
五爺回答得相當乾脆:“我們倆回家。”
展二爺更愣了:“你們倆回哪個家?這不是家嗎?”
展昭偷偷拉了一下玉堂的袖子,想著就住府裡算了。雖然自己不喜歡這個地方,可不管怎麼說,娘和哥哥們都住的地方也算是個家。
五爺知道展昭不喜歡。既然不喜歡,又為什麼要忍?本來這次回京之舉,已經讓他忍到極限了。更何況回他們自己的家又不用走多遠,為什麼不回?“二位哥哥還不知道,我和貓兒在城西有個宅子。”
好一句簡單明瞭的話。展大爺沒容二弟說話,趕緊開口:“既然如此,你們就回去吧。”
展昭感激地朝大哥點了點頭:“明天早上我們再回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