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知道了。躲不過的就喝下去。反正這化瘀活絡的藥自己也很需要。早一日理順經絡,早一日可以運用心訣打通經脈。至於那個什麼忘憂散……再喝下去究竟有事無事,他也說不準了。
夏重達看著展昭將藥喝了個底朝上,滿意地點了點頭:“你也累了。多休息休息。我和你三師兄還有事要處理。”
見兩個人離開房間,展昭凝神聽了片刻之後,這才將渾身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扭過觀看,見白虹和巨闕都被放在牆邊的劍架上。他起身下床,將兩把劍拿起,然後放在床頭。重新躺回去,用手仔細地撫摸著白虹的劍鞘。
玉堂……你千萬不能有事。我身上帶著你種給我的蠱,沒有你,我會死。對不對?所以我沒事,你一定也沒有事。你這臭老鼠雖然毛躁,可聰明得很。你若沒事就一定能明白我的處境。我會讓自己在這裡平安,平安的等你來找我。我們要聯手除掉夏重達這個無恥卑鄙的東西!替你報仇,救出師父。只要沒有這個人的干擾,我們一定能找出公主的下落。然後我想回家,回我們兩個人的家。
伸手將白虹拿起然後抱在懷中,展昭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若是玉堂看到這樣的自己,一定會說自己傻。可是傻就傻吧,抱著它,心裡多少能夠安心。
飯菜食而無味,不能飲酒,五爺也無心飲酒。僕人不在房內,只有蒼子趴在床邊打著呼嚕。五爺艱難的坐起身,伸手摸了摸蒼子的頭。“五爺這命,還多虧有你相救。”看來這畜生比人重情感恩。想起貓兒喚夏重達那個狗賊師兄,難道說他們真的會是同門?
伸手從一旁的百寶囊裡取出那塊玉佩,五爺在唇邊吻了一吻。“貓兒,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堅持下去。五爺一定會將你救出來!一定會殺了夏重達這個狗東西給你我二人報仇!你若是敢讓自己有危險,將來五爺絕不輕饒!”
盤膝坐好,這個平常最簡單的姿勢,如今在五爺做來也有一定難度。縱然兩肋因為這個動作疼得他直冒汗,可是五爺依然沒有放棄的念頭。肋骨上的傷一時半會好不了。但是他必須要用內功調息,先解決掉內傷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敲門聲使五爺睜開眼睛,迅速地將內息穩平。“進來。”沒有詢問外面的是什麼人。蒼子沒有特殊反應,那就表示來人一定是它所熟悉的人。
耶律靖元開啟房門,蒼子立刻晃著尾巴跑到了他的腿邊。“看來蒼子對白大人很有好感,除了我和伍青之外,你是第一個讓它順服的人。”
雖然下午對耶律靖元說明了自己為何上朝霞山,又被誰打下了山峰的經過說了大概。但本能的牴觸還是不能消除。“畜生原就是比人有情有義。我和它也算是互救一命,兩不相欠。”
“白大人以為,人和這畜生能否成為朋友?”
五爺一笑:“這畜生比人好交!不過天色已晚,你來找我不會只是問我人和畜生能否交朋友的吧?”
耶律靖元也還了一個笑臉:“我是來問,關於展大人如今情形的事。”
“那會兒我不是已經說過了?”
“你說展大人不認你在先,又與你伸手在後,就沒有個原因?你要我想辦法保展大人周全,我總要知道你是怎麼以為的。如果你不信我,我就沒辦法在夏重達那邊尋到出口。就算找到機會見到展大人,我也無從試探。”
五爺並沒有把他對展昭是否失憶的想法告訴耶律靖元。為了貓兒的安危,他不能說得太多。耶律靖元說他和夏重達沒有任何勾結,可是誰又能完全知道?萬一他是想從自己這兒試探,那貓兒要有什麼閃失,自己不是得悔死?
不過若是真的不說,倒的確是個難事。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開口:“在我中掌墜下山峰之時,聽到展昭喊了一聲‘不要’。我想,他並沒有失去記憶。而是被夏重達所困。而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