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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守門人見到白展二人回來,趕緊上前:“二位大人,夏先生已經等候多時了。”
五爺原本滿心的好奇,一腦門子都是尋思著晚上夜探普濟寺。聽到“夏先生”這個詞兒,頓時覺得氣生兩肋。“有什麼事兒非得一趟一趟跟逼債似的?”
展昭也皺了下眉,心中的疑惑頗多。早上出來之時,僕人就說那夏重達是來找自己的。自己與他一不相識,二無世怨,找自己何來?“不知道夏先生找我二人何事?”
守門人一咧嘴:“這種事小人哪裡有資格知道啊。現在夏先生就在裡面,二位回去一問便知。”
五爺拉了一下展昭的袖子,然後朝他一努嘴。
展昭搖了搖頭。“進去吧。”現在要是走了,豈不明擺著不給那個夏重達面子?從種種跡象看來,此人在王爺面前身份頗為重要,若是得罪了,也真是不好辦。
五爺最厭違心行事,不過展昭所慮他也明白。只是他從心往外的不想見到那個人。這種感覺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留下了。更何況他看著展昭的眼神兒絕對與一般人不同,怎麼想,怎麼不對勁兒。“貓兒,一會兒那小子要是說點什麼不中聽的,問點什麼沒用的,你別說話,讓五爺我來。”
展昭沒有回答,也不可能答應。與前次去西夏一樣,事關兩國交涉,他不能任著玉堂胡來。不是所有人都能似李元昊一樣心有顧忌。何況現在公主還在人家的勢力範圍之內。但凡有個閃失,怕就是個滅頂之災。
一直往裡走,五爺問道:“貓兒,這姓夏的你可曾認識?”
展昭無奈地搖頭:“不認識。”若認識,豈不早就跟你這老鼠說了!
雖知是問得糊塗,可五爺依舊又道:“那會不會你曾經救的人或者得罪過的人中,有和他相識的?”否則怎麼就直奔這貓兒而來呢?
展昭扭頭看著玉堂,只能給他一個白眼:“白五爺,你救過多少人,得罪過多少人,可都還記得嗎?”
五爺被問得撓了下後腦勺,知道自己這都是多餘的廢話。“我這不是分析那小子的來頭麼。”
“他若說了,我們自然會知道。若不然,在這裡還是別去追尋為妙。”快到會客廳堂所在的院門,展昭止了一步,低聲說道:“玉堂,事關國體,你切不可……”
“走哪兒都這兩句!也就你這傻貓循規蹈矩,難怪趙禎什麼事兒都使喚你!”不耐煩地撇嘴說著,心裡的彆扭勁兒就甭提了。
“玉堂!”
見展昭真瞪了眼睛,表情嚴肅,五爺這心就軟了下來。“行啦!五爺什麼時候沒過分寸?況且還有貓大人你坐鎮呢不是?”
這臭老鼠瞬間轉變的嘴臉,真是讓自己氣不是笑不是。
房間裡的人自然是沒有聽到外面的人在說什麼。但當聽到了展昭開門的聲音,夏重達連忙站起身,朝進來的二人一笑:“二位大人,在下有禮了。”
五爺撇了下嘴,為了不招展昭的瞪眼,沒有說一句話。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回禮問好之類的話出口。轉身來主位坐下,盯著夏重達的笑臉,暗自哼了一聲。
展昭朝夏重達一拱手,道:“不知道夏先生前來,未能恭候,見諒。”說罷也在主位邊坐下,並朝對方一伸手。
夏重達點頭落座。儘管白玉堂對自己的態度十分怠慢,甚至充滿敵意,他依然是面帶微笑,不著半點的不自在。“展大人這是哪裡話來。是在下貿然前來,失禮在先。”
展昭其實也很奇怪。這姓夏的無論從模樣氣質還是言談舉止上,都不帶一點錯處。為何玉堂就是看他不順眼?不單是玉堂,就連自己的心裡也隱約有絲拒意。“不知道夏先生前來,可是王爺有事?”
夏重達笑著搖頭:“展大人誤會了。在下雖然是王府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