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怨恨和欣喜交加的複雜轉換。
“有人跟著我們,大概三輛車。”付得勝透過對講機告訴周益豪。
“讓他們跟著,我們今天也沒有事情,看看他們想幹什麼?你們也太無聊了,找點事情也是好的。”
對講機裡有人歡呼,也是,跟著周益豪,好吃好喝,只是就是太無聊了,都是年輕人,怎麼也希望找點事情證明自己的價值。
車子在市區不斷逛著,現在的街道都有些窄,不過,還好車比較少,而且老百姓也知道開著車的人不好惹,一般都躲著遠遠的,不是以後的人能無所顧忌地走到馬路中間。
大概逛了一個小時,這些車還很有耐心,也許他們在找好機會,或者還需要時間來了解周益豪的背景。在一個行人相對較少的地方,跟著的車輛好像呼叫了其他人,周益豪就看到前面的馬路上被一輛解放車橫攔著。從車裡下來了5、6個人,手裡拿著鋼管,也許已經認為打了沒有什麼後果的。
“你們有的忙了。”周益豪可沒有興趣跟這些人拼命,今天他的刺激已經夠了,至少覺得沒有必要尋找額外的刺激。
付得勝他們知道有人跟蹤後,就採取了分散策略,要不,看到周益豪有這麼多車跟著他,會讓組織這個事情的人更慎重,到時可能弄不好倒賒一把米的。這裡被人攔下的車就是周益豪和付得勝的車,其他的人乘另外一輛車在對講機接受範圍內跟著,同時也好查清跟著車輛的實力。
“一共三輛車,一輛貨車,貨車裡有7人在前面堵路,後面車裡有9人,有鋼管,其他武器不明,我們已經在後面車輛的後面,這裡9個人我們負責解決,前面的人交給你們解決。”
周益豪停下車,頭探出車窗,明知故問一下也是必要的,“幹嘛堵著路。”
“沒錯,就是這小子,給他點苦頭吃吃,手斷腳斷的也是他運氣不好,讓哼少消消氣,到時我給你們擺大宴。”
看到有人把扳手朝他扔過來,周益豪連忙把頭縮回車裡,同時鎖上車窗。付得勝車裡的三個人立馬走到周益豪車的前面,付得勝卻沒有下車,他最擅長的不是徒手搏鬥。
助理團裡的人也沒有說什麼,幾個跨步就衝到這些人的面前,一番打鬥就開始了。這個時候,後面的打鬥聲也傳來了。前面是3個對6個,後面的是4個對9個,對這些受過專門訓練的人來說,這個難度沒有挑戰性,希望對方不會也是受過專門訓練的。
前面攔人的6個人很快被打倒在地上呻吟,有2個準備上去包夾解放車的駕駛員,準備讓他把車開走。只是“砰”的一聲打破了比較寂靜的街道,對方有槍,有一位助理團的人雖然反應很快,但是手臂被打到,這是一種散彈槍,用來專門打野豬的,威力不小。
包抄過去的另一位立馬找到掩體,往駕駛室摸去,可是後面也響起了這種槍聲,而且是往周益豪這裡靠近。付得勝沒有資格配槍,但是非法的槍械他們還是有的,當週益豪的車被這種獵槍轟擊的時候,付得勝也從車座下面找到了槍械,立馬反擊。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本來以為就是練手的小活動,卻讓周益豪的助理團裡2個人受傷,還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周益豪有些發悶,看來小看任何人都是不對的,這次還好他們也就是2把獵槍,而周益豪坐的車是上次蘇聯給領袖準備的高階轎車,都有反彈能力。
付得勝既然用了槍,這個事情就有些大條了,況且這些人到底是何方人員,還需要認真檢查,要不,想找人平息此事都有些麻煩。
“老闆,你先走,我讓人來處理,如果被政府查到,我們可能怎麼也要找2個人抗下這個事情。”
“先檢查一下2個受傷的,看看他們的情況,最好儘快找醫生做手術,還有制定一下這個事情的處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