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她都禁止我來看你,還說什麼以後不允許我來看你。”周益豪不知該怎麼回答她的問話,還好,胡昕只是在周益豪面前發發不滿,沒有指望周益豪回答。“這次,我看到媽媽的車子停在院子裡,我就坐在裡面不出來,她才沒有辦法帶我來的。我們後天都要到姥爺家了,她還不讓我來看你,她不帶我過來,我就自己乘車過來,哼,看媽媽怎麼辦。”
“這次考試怎麼樣?”周益豪只好岔開話題,同時解釋可能是胡潔擔心她的學習成績,畢竟到了初中學習的難度就不同了。“你媽媽可能是想讓你能靜心學習,所以不讓你老惦記過來玩。我們不是可以常通訊和打電話嗎?”
胡昕上了初中,比在小學還依戀周益豪,特別是胡潔因為自己的原因,有意想疏遠她和周益豪的距離,可惜事實是適得其反。
“那你答應我,以後要常來看我,。。。”胡昕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被圍過來的一群人給嚇到周益豪的身後了。看著周圍一下子就圍著密密麻麻的人,還在邊上指著周益豪,胡昕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這些陌生人。也許這些圍過來的村民知道胡昕的身份,可能就會變成他們不知所措了。一直的官本位,人治思想,在老百姓的心裡和眼裡是根深蒂固的。
周圍村莊聽過周益豪的名字的人很多,可真見到周益豪本人的卻很少,現在聽到這麼個傳奇小孩人物就在這裡,那能不圍過來看看新奇,劉根用和吳小翠也沒有想到說出周益豪的身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本想好好看看周圍村莊的一些情況,懷念一下記憶裡的鄉土情結,被胡潔和這些村民一騷擾,興致立馬下降,周益豪可還沒有到喜歡讓人看熊貓那樣圍觀。
和吳小翠說了聲,還沒待足一刻鐘,就重新帶著3輛車回去了。吳小翠知道周益豪的脾氣,一旦周益豪決定的事情,旁人是無法更改的,周益豪還沒有對自身的改變有清新的認識,還以為周圍的人都變的好說話起來,似乎都非常通情達理,周益豪的慢慢改變,旁人好像還覺得理所當然,事實證明,環境是容易讓人產生變化的。
不過這個村的一些村幹部和村民非常不理解,還有人過來不吃飯,喝點水就走的,連他們希望在酒桌上跟這個神童聯絡一下感情的機會也不給。劉根用這個村支書,以前是什麼都不敢出面,一切行動聽指揮,現在市面見的多了,而且面對其他村的幹部也特別有優越感,馬上給人群發煙,這個可是現在農村難得的好煙,近10元一包的“重九”煙,當場就發完了2包,馬上把周益豪離開的氣氛重新活躍起來。
“好煙啊,一根就是我2包的煙錢啊,你村裡還要不要招幹啊,讓我給你去打下手,好歹我也幹了10多年的村支書,經驗還是有些的。”
“這個可不敢,我可不是什麼鄉幹部或者縣幹部,可沒有這個權利說這個話。”
“要我說啊,給你縣裡的領導,你也別換,縣裡領導也不見得有你這麼大方,出門還有專門的車,抽菸一包就要我全家一個月的生活費。”
“是啊,是啊,要不,劉支書,你也給我家閨女找個你們村的小夥吧。我可羨慕小翠了,還是她有眼光啊。”
“去,去,去,你家的大閨女去年才結的婚,二閨女才16歲,想犯國家政策啊。”
“這不是早點打招呼嗎,就怪當初我大閨女沒有眼力界,現在洪陸夏村的大小夥可吃香了,家裡的門檻都要被媒婆給踩爛了。”
劉根用對這些話,現在也都聽膩了,剛開始,他是非常得意的,還促進了不少別村人和本村人的聯姻,有時也給他們走個後門,招些外村的小夥做事,拿了別人不少好處,為此被周益豪敲打了一番,現在聽到這個話,也就是笑笑,可再也不敢隨便開口應承。他的小翠,可是會隨時監督的,雖然他現在和周益豪也有著乾姐夫的關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