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讓徐素珍給安排了一下宿舍,周益豪就帶著另外4個人開著貨車到塔石鄉所在的山區了。周益豪非常緊張,他可是聽說過不少山裡的野豬發瘋時的厲害,說什麼沒有一槍打中要害,野豬就會過來追著人來咬的。
付得彪是偵察兵,擅長擒拿格鬥;付得勝是爆破兵,還懂得很多的機械,在付得彪的帶領下,途中讓周益豪過了回打野兔的感覺,看著兔子的頭被打的濺血,還真的有渾身沸血的感覺。這回和上回的趕集般的打獵就不同多了,周益豪常能有機會試槍,付得彪兄弟看不上,李守亙和毛效力也不跟他爭,周益豪覺得非常過癮。
當付得彪看到有野豬的痕跡的時候,就禁止周益豪他們3個人繼續前進了,由他們2兄弟到前面探索,而周益豪他們原地等他們。大概一小時後,遠處傳來幾聲獵槍的響聲,還有野豬的嚎叫。再過了二十來分鐘,周益豪就聽到響聲,原來是付得彪過來,讓人和他一起去抬野豬。
“付大哥,打中了?”
“中了,有2只,剛好它們在做好事,被我弟全打中要害,我還在它們窩裡用刀宰了2只小的。”
“大豐收啊,走,我們這就過去。”
打獵的過程是高興的,可是往回搬野豬,實在不是很好乾的活,付得彪一個人扛了一隻100百多斤的野豬前面領路,周益豪幫著背獵槍走在第二位,付得勝和李守亙抬著最大的野豬跟著,後面是毛效力跳著2只30多斤的小野豬。前半夜沒覺得走了多少路,回去的路上,5個人走到天大亮才到車子旁邊。沒想到,過來了就滅了一個野豬的家族,哎,成為獵物始終要有犧牲的覺悟的。
周益豪把野豬的獠牙取了下來,讓人給他作成標本,同時把野豬最寶貴的豬胃,俗稱豬肚,都留了下來,這個是要留給自己家裡用的,另外也要送2個給領導。其他的野豬肉,豬腳等東西都分給了別人。野豬皮賣了的錢都給了付得麗的母親,付得彪在周益豪家吃了中飯就回家了。周益豪想留他們也沒有留住。
第二天,就有付家村的人過來和周厚德說,昨天付家村有人打架了,2兄弟把鄰居的7兄弟都打的斷手斷腳了。周厚德到了晚上才告訴周益豪,周益豪因為這幾晚幾乎沒有睡覺,上午為野豬的事操了點心,中午才睡的。起來的時候,竟然聽到了付家村2兄弟打架的事,雖然他覺得不奇怪,這2兄弟絕對不會對此事善罷甘休的,卻沒有想到這麼快,竟然連夜不休息就動手,如果不是周益豪說要打獵,周益豪懷疑他們前晚就動手了。
周益豪只好當夜就和毛效力到付家村瞭解情況,村裡的幹部和鄉里的幹部都過來調解了,過了正月初八,鄉幹部也都上班了,派出所也開始從抓賭變成正常執勤了。
看著7個男人的手或腳都綁上石膏,看來真的把他們的手腳都打斷了,付得彪2兄弟好像沒有事情發生般,坐在自家的門口門檻上,好像在認真聽著派出所給他們的處理決定。周益豪沒有上前打聽情況,就坐在駕駛室裡看著外面。
“怎麼,益豪,你也在這?”曲慶華終於如願以償的上了書記的位置。
“這麼點小事,就把鄉第一把手給招來了?”周益豪有些譏笑道。
“不小了,正月初二他們2家就打過一架,還沒有過半個月,家裡當兵的人就回來報復了。2家都傷的很嚴重,不好處理啊。”曲慶華就這麼站在車窗外和周益豪說著。
周益豪只好走出駕駛室,心想,官僚,事情發生了這麼久,才在這發牢騷,而且都不知道周益豪其實對這件事情比他還了解,負傷的一方如果沒有周益豪碰巧經過,絕對不是這種方式收場。看到情形沒有太過嚴重,周益豪就不想呆在這了。
“哥,事情怎麼解決的,到時你和我說說,他們2兄弟我認識,我先走了,有時間到我那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