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職人員,那麼兒女的後路就沒有問題,她成為了政府辦公室的一個幹事。她受不了辦公室的那種約束,可是公家就是好,只要上面有人,就沒有人來管你幹什麼事,只要有人罩,就是領一輩子的空餉也不會有人來管你的,就這樣,她雖然拿著公家的工資,可是一個月能有一天去報到一次就非常不錯了。
她父母在這個方面還是比較寵著她的,還給她介紹了不少社會上的成功人士認識。那晚,她才19歲,剛成年,就認識了一個她父母給她介紹的有錢的老闆,是某個大領導的後代,然後她主動地成為了人家的情人和二奶。
對她還是不會當做一般的情人和二奶對待的,老闆畢竟是一個做生意的人,對她很大方,金銀首飾,存摺現金都不少。她似乎過的非常不錯,不過她不是那種很安分的主,她可能會暫時忍受這種金絲雀的生活,時間長了,她就準備尋找新的生活方式。
對於開放的前幾年,政策和人心都是不穩定的,而這時候的老闆和生意也是不穩定的,不穩定中容易發財,同時也容易破財。有一天,她離開了他,因為他破產了,還成為了階下囚,因為他的父親也下崗了。他認為是她毀了他,給他帶來了厄運,於是就把她的父母也給牽連上了,她的父母雖然沒有因此而下獄,但是也就跟風光沒有任何關係,被提前坐上了冷板凳。
她大手大腳慣了,存款很容易被揮霍一空,而且她也失去了可以白領工資的崗位。女人變壞就有錢,她雖然不是一個壞女人,但是她自己也認為自己不會是一個好女人。她找錢的路子還是很多的,這個時代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她先是把自己推銷給一些她認識的公子哥,下了海後,同時開始做起拉皮條的行當,給那些有錢有權的介紹小妹妹,收入非常不錯。她樂在其中,似乎比讓別人圈養還舒服。
她是一個喜歡尋找刺激的人,可是畢竟還是人小年輕,社會經驗有些不足。一次她喜歡上了一個有些年紀的老闆,這個老闆走南竄北,一生經歷無數,很吸引她。可是卻被這個老闆騙了一無所有,還把人給押在一個地下賭場。她在那裡待了有一個多月,是被汪楚楚過來玩的時候,因為那天她手氣好,就花錢給贖了出來。同道的人就是容易聊到一起,然後2個人成為了好朋友,汪楚楚是一個很容易相信別人的人,她那時也不怎麼把錢當錢,吸毒還沒有癮,她對這個錢不太感興趣,也就對一些認識的姐妹很仗義,她在她們的圈子裡還是很有人緣的。
于晴似乎一點都不痛恨那個騙了她所有錢財,還把她賣到賭場的男人,她似乎對在賭場裡接觸的人更感興趣,和他們一起研究一些人體的感官,她甚至都沒有染上必要的病。她對自己身體的構造這麼入迷,那種勇於探索的精神,都讓她無暇理會那些同樣刺激的賭,毒。她們還會在一起互相安慰,周益豪心想,這個同志關係,不知道會不會讓她們有什麼麻煩。
她能專注於自己的愛好,雖然這個愛好不是很好,但是她卻能阻擋那些腐蝕一切的毒品,是讓周益豪好奇的。而汪楚楚因為仇恨那個賣毒給她的夫婦,懷著仇恨踏入了戒毒所,戒掉毒癮,也是讓周益豪覺得奇怪的,看來世界之大,真的是無奇不有。前世,周益豪想戒掉賭癮,可是效果一直不好。
聽說,最近於晴熱愛上了給人拉皮條,汪楚楚的事業能這麼快開啟局面,于晴功不可沒。她有這麼多的朋友,還這麼知人善任,還是讓周益豪感覺可以把這個灰色的產業交付給她的。希望她能一直保持這樣的水準,加上週益豪的眼光和資金的支援,那麼,這個無疑也是一個很大的聚寶盆。
後世官員在一些桌上都直接說起什麼繁榮昌盛,繁榮是不能離開娼盛的。很多東西,我們說,不允許,它就真的沒有嗎,這個跟掩耳盜鈴沒有什麼區別,可是我們現在的人,似乎都在嘲笑那個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