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天趴在他的身上,兩人的面孔近在咫尺,彼此呼吸相聞,她無力道:“至陽至烈的九陽熾心丸,比起你過去吃得那東西還要強橫許多……”
胡小天忽然感覺自己身體的某處開始蠢蠢欲動,感覺腦袋嗡得就大了。我靠!這女人竟然我吃了壯陽藥。
須彌天嬌喘吁吁道:“你……要麼死……要麼……”俏臉之上居然蒙上一層誘人的嫣紅,聲音忸怩道:“救我……”
胡小天手足麻痺到現在仍然無法動彈,現在他完全明白了,須彌天搞了這麼多事無非是想自己的頭緒,看來明月宮那一晚讓她嚐到了甜頭,居然費勁千辛萬苦跟到了這裡,其目的居然是想讓老子幹她一炮!
胡小天雖然此刻內火焚身,可他還沒到喪失理智的地步。須彌天可不是什麼純情少女,這身體是樂瑤的不假。可是美麗的軀殼內卻實打實地住著一位修煉成精的老妖精,老毒婦,胡小天想想不由得寒毛直豎,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故意道:“我……我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又如何救你?”
須彌天忽然點中了胡小天的穴道。慢慢站起身來,輕聲道:“若非是你用血影金蝥害我,我何以會落到如此的地步。”她雙手張開,地上的花瓣無風自動,從花萼之上脫落。又一朵朵升騰疊加起來,圍繞在他們身邊不停旋轉,和寒冷的冰晶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座拱形的花房,將胡小天和須彌天兩人罩在其中。
花瓣上熒光閃爍,忽明忽暗,須彌天寬衣解帶,雪白嬌嫩的香肩露出長裙之外,然後長裙沿著她玲瓏起伏的曲線緩緩滑落。
胡小天躺在地上望著眼前美得讓人窒息的須彌天,嘴巴張得老大,咕咚嚥了口唾沫:“你……你想要幹什麼?”
須彌天緩步走向胡小天忽然狠狠扯開了他的衣服。
胡小天的手足仍然無法動彈:“你找錯人了,我……我不是隨便的人……啊……啊……你……你這是犯罪……救命……救……”
胡小天赤身**地躺在地上,嘴巴仍然張得老大,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睛直愣愣望著上方,花瓣堆砌而成的小屋色彩變幻,惹人迷醉。
須彌天已經穿好了長裙,黑色秀髮如同流瀑一般披散在肩頭,美眸望著胡小天,看到這廝的樣子,目光中居然沒有了之前的殺意。此時的須彌天彷彿完全換了一個人,神華內斂,精神抖擻,之前的病態和萎靡一掃而光。
抓起胡小天的衣服扔在了他的身上,旋即凌空一指點在胡小天的穴道之上,胡小天感覺胸口一鬆,四肢終於恢復了感覺,先看了看趴在右手虎口上的血影蝥王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蹤影,然後這貨才拿起衣服蓋住自己的雙腿之間,嘴巴一扁,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了,真心委屈,這輩子都沒那麼委屈過,居然被一個女人給那啥了。
須彌天道:“我不殺你,但是咱們之間的事情你不可以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我絕不會留情。”
胡小天伸出右手五指在須彌天面前晃了晃:“五次,你連續折磨了我五次,你這個賤人啊,看不出你竟然這麼淫……蕩……”
須彌天五指尖尖,泛著幽綠色的指尖距離胡小天的面門還不到一寸的距離。
胡小天哈哈又笑了起來:“開個玩笑……咱們都到這份上了,連句玩笑話都不能說?”
須彌天道:“你再說一句試試,看看我會不會殺你?”
胡小天把衣服扔到了一邊,赤條條站了起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須彌天何等人物何等氣魄,吃飽了打廚子,先奸後殺,先殺後奸,反正老子也沒臉見人了,你有種就殺了我?”胡小天把脖子一挺,大有豁出去不要性命的架勢。
須彌天將手一揚,終於還是沒有下手,轉過身去,冷冷道:“將衣服穿上,真是寡言廉恥。”
胡小天心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