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多說,這事一定要瞞!”明端瞪了白汐一眼。 他已定計要將“功力大進,前途光明”地寧鎮航迅速塞回隱龍宗去,這當兒可不能節外生枝。
“什麼事一定要瞞啊?”溫和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們幾人附近的空間中。 明端微怔的四下一望,恭敬的跪了下去:“師父。 您老人家到了。 ”
白汐在一邊翻白眼:“我剛才就是要跟你說,隱龍宗的老傢伙到了,你卻偏不肯聽我說。 ”
彷彿前方的空間突然劃破了一塊,寧昱宗與之前在紫雲境山門處出現過的二師叔一起出現。 跟在他們後面地……還有新氏皇寧清宇。
寧昱宗笑吟吟的扶起明端,問道:“舸兒,你剛才說什麼事一定要瞞著你父皇?”
明端咬住下唇。 好不為難。
新氏皇也微笑問道:“舸兒,你要瞞什麼?”
白汐不耐煩的道:“哎呀,老皇帝你到桂園去看一看豈不就明白了嗎?不要瞪我……我沒有揭發他啊,我只是對他們稍作提點而已……小云子你別生氣,別生氣嘛……”它告發了寧鎮航原本自覺立了功勞,卻見不但明端對它氣惱而視,一旁的小斜也對它蹙起了眉,心裡頓時莫名的有些發虛,當下小心的縮到一邊。
新氏皇怔了怔,抬步就向桂園走去。
寧昱宗笑著攜了明端地手。 道:“舸兒。 來見過你二師叔元逸。 ”待他二人見禮過後,又望著月璇光道:“這位便是藥王谷的高足?此番得見。 幸何如之。 ”
月璇光正待上前以後輩之禮相見,桂園那邊卻突的傳來一聲怒喝:“孽子!”他當即與小斜面面相覷:寧鎮航事發了。
寧昱宗聽到新氏皇的怒斥,微一皺眉道:“那邊是航兒?你們要瞞的事是關於航兒的?”寧元逸聞言關切,身形一縱,已是飛掠而去。 隱龍宗收徒不易,名義上寧鎮航是寧昱宗的弟子,實則兩名師弟亦從來都將這師侄當作自家弟子般苦心栽培著。
明端眼見這事決計瞞不過去,再瞪了白汐一眼,才苦笑道:“師父快去調停一下,此間詳情弟子一會再說。 ”當下眾人一起趕往桂園。
小斜覺得眼前情形她需得避嫌,卻始終對寧鎮航有著幾分關切掛心,想了想,還是跟了過去。 只見桂園中新氏皇與寧元逸都已氣得臉色發白。 纖纖亦已臉色蒼白的跪在桂樹之下,什麼話也不敢說。 寧鎮航卻沒有跪,摺扇在手中有一下沒一下的閒閒扇著,一副漫不在乎的憊懶模樣。
寧昱宗迅速弄清新氏皇與寧元逸發怒原委之後也是大怒:“孽障!給我跪下!你連宮中女官也要勾引,莫非將師門對你地教誨全都拋諸腦後了麼?”
寧鎮航看到師父發怒,終於不情不願地跪下,卻仍是倔強的反駁道:“男女之愛順乎天道人情,弟子不過就是跟她親個嘴兒而已,自問這也不算什麼大錯。 ”
他之前已成功用言語將新氏皇與寧元逸氣得說不出話,這時一駁嘴,又成功地將寧昱宗氣得發抖:“你……你……孽徒。 ”
寧鎮航看到小斜過來,心中一震,卻馬上收懾心思悻悻道:“徒兒本性如此,倒教師父失望了。 ”
寧昱宗恨道:“清宇,請祖宗家法!”
寧鎮航身子一震,神情卻更見倔強:“航兒早知師父師叔與父皇都看輕航兒,覺得航兒不成器。 既如此……便請師父將弟子逐出山門吧。 否則乾脆將航兒賜死,倒還乾淨利落些。 ”
他這麼一說,寧昱宗更是大怒:“你這恃寵生驕的孽徒!你道我捨不得殺你麼?”
寧鎮航冷聲道:“師父現在又收了得意弟子,父皇又得回了鍾愛的兒子,要殺航兒麼……自然是捨得的!”
他這話一說,場中氣氛凝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