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到,他赤祼的肌膚有幾處已經與她的衣服若即若離的有著碰觸。 她穿的仍是她被封入鎖靈牌那晚的黑衣,好多處地方都有著破洞。
明明她此刻,衣衫襤褸、頭髮凌亂,臉上甚至還有著血汙的痕跡。 可這樣狼狽的她,為什麼卻有那般攝人的眼波。 讓她這樣望著,讓她逼近著他,他的心不禁狂亂的跳動了起來,忽然覺得口渴。
他迷迷糊糊的想,她沒有誇口。 她確有動搖他道心的能力。
而現在……她要對他怎麼做?
他沒有學過武,長春宮也沒有煅體的心法。 她天鳳的血脈已經喚醒,力量強大。 她若要對他做什麼……除非他對她用毒,否則就是用道法也未必可以抗拒。
用毒……當然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況且,因為那迷霧,因為身體的異變,他根本已經生不出對抗的心理。 看著她妖美的笑容,他地心中。 更生出春水一般溫柔的悸動。
她的手在迷霧中抬起,分握住他的兩邊肩頭。 她沒有再試圖來扯他的褲子,他稍覺安心,卻又彷彿帶著隱隱的失望,此刻更覺得她的手指似是帶著奇妙地電流,以她按著他的肩頭為中心,向著全身遊走。
看著她。 他掙扎著,軟弱地說:“你……你只是我的靈寵而已……”
“以下犯上。 你難道不怕……我將你囚入鎖靈牌中受苦?”
“別再靠過來!你我人妖……殊途……”
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這話全無說服力。 果然,聽他說完,她笑了。
象牡丹陡然盛放那樣的笑容,一剎那間,她原本清麗的面容豔麗到了極處。 可是,她雖然這樣嬌媚的笑著,眼神卻冰冷無情。 他一怔。 敏感的覺得背心有些發冷。
然後,迷霧中,她準確的弓膝一頂。 他慘叫起來,彷彿被割了尾巴地貓。
事實上,他目前的狀況,和割了尾巴的貓比起來……也差不多了。
而她,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般,紅光一閃。 便消失在他的眼前。
他痛得痙攣的蜷縮在地上,活血化淤消腫止疼的藥粉不要錢似的往受創地尷尬部位灑去。 然後,也不管對不對症,他再掏出解毒清心的丹丸往嘴裡狂塞。
很快的,他已將一切收拾停當。 連衣服都另尋了一套來穿起,這才坐入椅內。 呆呆出神。
耳邊,仍然迴響著她之前所說的一句話。
她說:“你要拘我為靈寵,我便要壞了你的道心。 ”
道心……
他的嘴角開始抽搐。
用力地在心中告訴自己:她是妖!她只是他的靈寵!她根本不是人!
所以,就算他要起意尋找雙修的道侶,她也決不可能是合適的人選。 而她今天的逗弄,只是他與她之間,馴服與反抗過程中的一項角力而已。
他一定會收服她的!
俊美的少年冷酷的抿緊唇。 就是為了師父,他也一定要收服她!在見識到她強悍的肉體攻擊力之後,他地決心愈發堅定。
至於剛才那一絲心動、一點綺思……他想,他一定能幹淨地將之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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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璇光替自己做心理建設的同時。 幻靈境中。 小斜早已幻出天鳳真身對抗著劫雷。 她認真地在漫天劫雷中磨練著自己的作戰技巧與妖力應用,開心的笑聲伴著聲聲劫雷。 怪異無比。
她今天,可是幹了一件壞事呢。
可是這壞事幹得真讓她開心。
想起她出其不意的撕破他的衣衫時,他驚駭欲絕的神情她就想笑。 想到他被她逼得手足無措全無還手之力的羞窘情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