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卻好了許多。
衛瑜笑了笑:“不礙事,一會兒就幹了。”
經過這一場,表姐妹的關係又親近了不少。
“瑜表姐,我們出去走走可好?這幾天悶在屋子裡,覺得渾身都沒有氣力了。”
“好啊。”
兩人相攜往御花園走去,一路閒聊。
“你二皇兄最近火氣好大,可知是怎麼了?”衛瑜問到。
“還不是被某人纏的?”沁華公主撇撇嘴,“二皇兄真是可憐…”
“阿秀!”衛瑜皺眉,“東陵姑娘在你生病期間還照顧過你,不可在背後這般說話。”
沁華公主醒來也見到了是東陵依依守在她床邊,心裡也沒底氣,悶悶地點了點頭。
“母后的意思,像是想在年底將他們兩個的親事先訂下來,畢竟她…東陵姑娘年齡大了,不好這麼一直等下去,也許二皇兄是因為這個心煩吧…”
“這麼快…陛下和太后那邊呢?都同意這事了?”
“嗯,他們都允了。”
衛瑜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從東陵依依的角度來講,儘早定下是好的,但若將王軼之逼急了,不知會不會成為如她與赫連墨啟一般的“怨侶”。
“如今我不在宮中,你應該多與東陵姑娘親近,她是有真學的,並非你所想的那樣。”衛瑜想了想,不論結局怎樣,她都不願這未來極可能成為姑嫂的兩位如此互相敵視。
“…瑜表姐不回宮裡住了?”沁華聞言抬頭問去。
“嗯,在宮裡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趁此機會搬回鎮國公府也落個舒服。”
“那…瑜表姐,可曾見過了殊表哥?”
“東陵殊?”衛瑜詫異,怎麼突然提起他來了,“只在大軍入京那日在望月樓遠遠見過一次,並不能看的清楚,怎麼了?”
“沒…沒事…”沁華支吾著低下頭,轉移話題道,“我們去那邊的假山吧!”
“嗯…”衛瑜不解,也沒再多問。
說到誰誰出現,兩人轉過假山,正好與一群人在交叉口相遇。
在泯泯華服公子中,衛瑜一眼就看到了挺拔如修竹的東陵殊。
他穿了一件湖藍色的錦緞長袍,繡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與頭上的白玉發冠相應,腰間錦帶上也繡著同樣的銀色鏤空竹紋,一塊質地上好的玉佩從側面垂下,連繫繩的編織都是極其講究的。
整個人如月致皎皎,姿態閒雅,不見絲毫馬上的征伐之氣,儼然一位清貴凜寞的世家公子。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二皇子王軼之,他見到衛瑜與沁華公主也是一愣:“你們也在。”
衛瑜上前見禮,這些人中好幾人都是熟面孔,大家也不甚拘束,淺笑著互問聲好。
不少府中品級稍低的公子們還需向沁華公主行禮,沁華雖面帶病容,也挺直腰背應了下來。
沒有過多交集,小談兩句話後便朝著兩個方向走開了。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眾公子並沒有馬上走遠。
“哎哎,看到了嗎?是衛家阿瑜!”永陽侯府二公子常曄有些興奮地低低道。
“你小子,還惦記著人家呢?”兵部尚書家三公子趙椽拍了他一巴掌,嗤笑道,“當年讓我們陪著你去番強頭,被打的還不長記性?”
東陵殊聞言微抬頭,黑眸深深。
“誰沒個…沒個年少輕狂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次騎馬偷偷跟了沈家的大姑娘兩條街…”
“什麼?!郭義你跟著我妹妹做什麼!”沈華懿一聽急了眼,上去按住他的肩頭追問道。
“誤會…都是誤會…”
見郭義與沈華懿掐了起來,常曄功成身退,嘿嘿地蹭到東陵殊身邊,遞著眼色道:“怎麼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