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問題。前者解決,要靠「總統」;後者解決,要靠自己。牢裡放封時有受難人問我這方面
問題,我一本正經而言曰:「『總統』日理萬機,我日理一雞-雞巴的雞。」聞者無不開懷
而笑。其實,國家被他們搞壞,毛病就出在做「總統」的,不知為君之道,反倒專門管小
事,察察為明、政由己出,以日理萬機為得計。殊不知只有拋棄萬機,百密之中,獨探一
雞,才是正本清源無為而治之道。可惜這些傻不雞雞的東西不懂也!後來我出獄後,有人間
我感想,並說國民黨願意跟我化解夙怨,不要再恨國民黨了。我的答覆總是:「原諒國民黨
嗎?可以,可是我的老大、大頭可以原諒國民黨,我的老二、小頭卻不肯原諒。用日本話來
說,我的阿它罵(日語腦袋)可以原諒國民黨,我的欽它罵(日語辜丸)卻不肯原諒。一想
到那麼多年青春,斷送在黑牢裡,害得雞巴月出無孔可入、日出揭竿而起,這怎麼能不記
仇?我若原諒了國民黨,我就對不起我雞巴!」-正因為禍伏於胯下,所以,兩次政治犯下
來,我幹國民黨,可幹得九淺一深呢!幹到今天,還只九牛一毛呢!
……(略一…編者 狗屎編者-文嶺)一九七一年三月十九日晚上被捕時,我帶了一本
一九七0年十月號的playboy雜誌在手,它對我產生了極大的幫助。原來這本雜誌有一個特
色,就是它的中間大跨頁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對雙胞胎姊妹的裸照……
(略-編者 狗屎編者-文嶺)是我相當喜歡的一幅畫面。這本雜誌,一直陪著我過了
將近一年的歲月。在苦悶、不自由的監獄生涯裡,她們帶給我許多剎那的快樂時光。另外家
裡送進一本playboy日曆,中有她們兩人另一裸照,也是我的最愛,日曆上這張姊妹都跪在
床上,別有情味。這對雙胞胎名叫aryandadeleelln,playboy登出她們裸照後
十六年(一九八六),又出版《姊妹們》(playboy&039;s sisters)一冊,把雙胞胎同類的裸
照整合一冊,其中也有六張這對姊妹的,可是都不如我帶進牢中的這兩張。可見照片與其本
人其實落差頗大,傳神入畫,妙手偶得,其他照片也好、本人也罷,都不一定恰合尊意也!
一九七二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從臺北博愛路警總保安處移送景美軍法看守所,牢門一
入,由監獄官郭同奇檢查,此人臉上的表情除冷酷外,看不到別的。在他的冷酷檢查下,我
從保安處帶來的書刊都被「保管」了,ary and adeleelln姊妹等裸照也一起離
開了我,使我大起「恐慌。」因為未來漫長的坐牢生涯,再也不見意淫、手淫的道具了,這
可真難挨也。
三年以後,監獄官換人了,我跟這看守所也熟了,那時看守所輔導官是政工幹校出身的
馮音汝少校,他為了使「囚情穩定」,在書刊進口方面,給了我這特級囚犯不少優遇;在寄
出信件的字數和檢查方面,也給了我這特級囚犯一些方便,雖然是責任使然,但在出入之
問,既不像其他輔導官那樣政上幹,想來還是該感謝他的。更感謝他的是,一天晚。他同意
我到庫房裡,把被「保管」的美少女照片帶回押房來,於是,那天晚上對著雙胞胎姊妹,我
做了一生中最痛快的一次手淫。
後來為了蔡添樹越獄事件,看守所所長徐元麟和馮音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