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解決,畢竟以他的眼裡,如今也看出來那些侍衛的蹊蹺之處,只是這一回他忘記移步,忘記拉開與秦天德之間的距離了。
“如此也好。。。”
“多謝叔父信任,若是侄兒喪命,懇求叔父放過侄兒一家老小,若是侄兒僥倖不辱使命,懇求叔父能夠讓侄兒攜帶家眷平安離開臨安。”
秦檜的話只說了一半,卻看到秦天德說著話又向他邁出了一步,正要開口假意應允,突然發覺到一絲異樣,正想橫步再度拉開與秦天德之間的距離時,秦天德動了!
之間秦天德躬著身子向他一竄,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將他撲倒在地,然後剛才那柄插入韓世忠胸口的三寸小劍再度出現在秦天德手中,並且頂住了秦檜的咽喉。
“吳大人動手!”
就在秦天的動作之時,口中高呼一句,吳罡也竄上兩步,腰間佩劍亮出,一把抓過還在發愣的趙琢,劍刃便架在了趙琢的脖子上。
與此同時,蘇子牧、呂子雄等秦府護衛下人突然暴起,手中兵刃大閃,衝著一心防備涼亭的相府護衛開了殺戒。反倒是吳罡的親兵愣在當場不知所措,不過在吳罡的高喝下,將趙眘和周必大護了起來,不準任何人靠近。
趙眘和周必大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突如其來的變故,怎麼也想象不到秦天德會有如此舉動,本已陷入絕望的心頓時燃起了濃濃的希望,他們同時想到秦天德之前在普安王內說過的話。
二人眼中雖有驚喜之情,但看向秦天德的眼神中依然參雜著濃濃的恨意,就因為剛才韓世忠死在了秦天德的劍下。
這種恨意,趙眘心中倒不是太重,畢竟他知道只要秦天德成功,他必定會被立為皇儲,要不然秦天德也不會搞出這麼多事來。除此之外,作為皇儲的候選人之一,他的內心絕非普通年輕人那般,歷代皇帝登基時,難免會有死傷,這種事情他耳濡目染的多了。
反倒是周必大,心中始終無法釋懷,雖然秦天德能夠平息叛亂,但他也不願看到是利用忠臣良將的鮮血性命換來,他只恨秦天德為何不早些出手,白白壞了一代名將韓世忠的性命,這讓他難以接受。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就讓他更加難以接受了,因為一身甲冑,雙刀在手,威風凜凜的從旁邊的月形拱門內衝出,胸口依然還在滲著鮮血。
而韓世忠的左邊,是身披白袍銀甲的嶽霖,手中一杆亮銀槍,端的是英姿颯爽緊隨其後;右邊是韓忠,一臉狠厲,單刀在手不落其後。
三人率先衝進了相府護衛中,砍瓜切菜般,手下難有三合之將。
他們身後還跟著數十個韓世忠帶來的家將,皆是曾在沙場上征戰多年的虎狼之輩,秦檜留在廳外保護自己的護衛雖說也算勇猛,但怎比得上這些久經戰陣生死考驗的猛漢。
“子充,本王是不是看到鬼了?”已經被吳罡的親兵鬆開繩子取下口中布團的趙眘愣愣的問道,雙眼卻始終沒有離開韓世忠雖已老邁但卻依舊威猛的身影。
“殿下,應當不是,剛剛必定是秦相使得手段,微臣早就說過,秦相不是常人,有著過人的手段!”周必大卻是將目光投向了涼亭內的秦天德,眼中閃爍不停,興奮而又激動的說道。
這一切發生的極快,從秦天德將秦檜撲倒在地到韓世忠帶人殺入,幾乎就是幾個眨眼的功夫,而秦天德此時已經將秦檜從地上拎了起來,左臂從後面緊勒著秦檜的脖子,右手的短劍劍尖頂著秦檜的脖頸,已經冒出了血滴。
“秦天德,你瘋了麼!”好容易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秦熺想要逃出涼亭這個是非之地,可是卻發現涼亭外更不安全。秦天德帶來的護衛還有韓世忠的家將與守在涼亭周圍的相府護衛,以及發覺涼亭有變撤回來的一部分原本圍攻選德殿的相府護衛廝殺在一起,到處都是刀光劍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