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震對蕭朵魯不沒有任何好印象,吃了對方一掃,當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契丹狗,你是覺得小爺是閒雜人等了!”
被嶽震這個少年罵做“契丹狗”,蕭朵魯不臉色微變,不過依舊剋制住了,表現出駙馬應有的大家風範:“秦大人,莫非忘了在下替您打探之事麼?”
“你知道錦兒妹妹的下落了?”嶽銀瓶與齊妍錦的關係最好,當初她被秦天德擄為人質被迫相隨的時候,齊妍錦沒少勸說她,而且還大力的促成她與秦天德的婚事。
因此當她聽說蕭朵魯不知道了齊妍錦的下落,當即忍不住了。
蕭朵魯不卻是身形劇顫,不解的看向秦天德。
秦天德嘴角微翹,滿不在意的說道:“本國師與自家親人之間沒有任何不可言之事,你有何訊息儘管道來。”
蕭朵魯不的直覺告訴他,今日的事情恐怕不像自己想先般那麼容易,他權衡片刻後,還是按照計劃中那般,開口說道:“在下幸不辱命,已經打探到公主殿下的下落了。”
他故意將齊妍錦稱作“公主”,一方面是提醒秦天德來自己方的威脅;另一方面則是想試探大廳內的兩個女子以及一個少年的反應。
看到兩個女子和那個罵他做“契丹狗”的少年都沒有任何反應,就明白秦天德真的將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了,心中不由得莫名產生了些許惶恐。
喜怒無常,殺人如麻,六親不認。。。難道他為了抱住自己的國師之位,打算無視耶律妍錦的性命麼?蕭朵魯不額頭冒出了冷汗。
在古代,男人為了權勢地位金錢等,犧牲個把女子有如家常便飯,哪怕是正妻都不例外,何況聽聞齊妍錦只是秦天德的妾室?
蕭朵魯不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只要秦天德能夠保住國師之位,憑藉這份權柄,再納入門中十個百個絕色美女都不在話下,自己用齊妍錦來要挾秦天德就範,是否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呢?
難道老哈騙我?
眨眼之間,蕭朵魯不腦中浮現了諸多念頭,不過既然已經到了國師府,無論如何他都要再試上一試:“國師大人,公主殿下如今就在在下下榻的驛館之內,二皇子派了重兵看守,在下勢單力孤,無法將公主救出,因此特意前來稟告國師大人。”
“你將此事告訴我,用意何在?”秦天德臉上露出了一副不解的神情。
蕭朵魯不有些想罵娘,這個秦天德實在是太無恥了,有必要問的這麼徹底麼?自己的用意難道他猜不出來?
“本國師問你話,因何不答,莫非是瞧不起本國師麼!”
秦天德的聲音開始變冷,蕭朵魯不腦門上的冷汗越來越多,心中已經不在咒罵秦天德,而是開始咒罵起老哈。
老哈曾經告訴過他,說秦天德愛妻心切,齊妍錦雖然為妾,但身份地位在國師府不低於妻,為了齊妍錦的安全,秦天德絕對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按照他的意思一步步走下去。
可眼下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左側那兩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應當是秦天德的妻子,之所以秦天德讓她們坐在那裡,就是為了告訴我他身邊絕色女子無數,可以不在乎齊妍錦,所以不會被我脅迫!
蕭朵魯不越想越害怕,既然秦天德是那種六親不認的主,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女子丟掉大好的前程?該死的老哈,一定是跟耶律崇商量好的,想要讓我得罪秦天德,藉助秦天德之手把我除掉,同時怨恨太子殿下!
在這一刻,他幾乎想要將老哈賣給秦天德,然而身為駙馬,自然不是尋常角色,他決定再試探一下。
“在下絕不敢輕視國師大人,在下只是在思考如何表達在下的想法。”
“你不用思考了,本國師的徒弟會替你說出來的。震兒!”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