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至,若是客官想要鬧事,小店也不害怕。小店每月都向當朝國師秦大人繳納保護費的。”
不怪掌櫃的懷疑秦天德來鬧事。眼下巳時剛過,也就是九點多鐘,誰見過有人九點多鐘跑到酒樓吃飯的?還口口聲聲要見酒樓的東家?
秦天德有些撓頭,太平坊的規矩是他定的,掌櫃的也沒店大欺客招惹他,而且他也不想跟對方鬧翻,一時間竟然有些束手無策。
掌櫃的離開後,秦天德也沒動筷子,思索一陣後,突然起身,往自己身上灑了一些酒水後,一手拎著酒壺,酒氣熏熏東倒西歪的走出了包廂。
隨後他在酒樓裡到處逛遊起來,酒樓裡上至掌故下至雜役他都沒有放過,跌跌撞撞的走到對方面前,直接就說到:“我叫西拉木倫,你認得我麼?”
小二雜役對他面露不滿,幾次想要將他趕出樓外,卻都被掌櫃的用眼神阻止了,任由秦天德在酒樓內逛蕩。
酒樓裡並沒有什麼客人,這個時辰還不是飯點,只有偶爾的幾個前來投宿的客人,登基之後被小二帶到了後院的客房。
“我叫西拉木倫,嗝,你認得我麼?”當秦天德在掌櫃的面前唸叨過這句話後,發覺對方沒有反應,他就打算跟著剛剛進去投宿的客人到後院看看。
正當他剛走出了兩步,猛然間聽到身後正低頭算賬的胖掌櫃冒出了一句:“我不認得什麼西拉木倫,不過我倒是聽說過一條名為西拉木倫的河。”
就是你了!
秦天德聞言轉身,走回了櫃檯:“嗝,那你又沒有見過一條名為老哈的河,相傳這兩條河是一對戀人。”
胖掌櫃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抬起頭來:“是不是戀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頭牛,是青牛。”
“嗯,沒錯,還有一匹馬,是白馬。”
胖掌櫃皺了皺眉頭,忽然冒出了一句嘰裡咕嚕的的話語,看到秦天德皺眉不解顯然是沒有聽懂,頓時小眯縫眼放出精光:“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
秦天德繞過櫃檯,一隻手搭在胖掌櫃肩膀上支撐著身體,就像喝醉酒一般,小聲說道:“不要緊張,我姓秦,名達,字天德,就是你剛才口中提及的大宋國師秦天德,我找老哈。”
秦天德又來到了一間密室,密室的入口就在酒樓胖掌櫃的房間內,是胖掌櫃將他請進來的。
“秦大人請稍後,小人已經派人去請教主,主人了,主人稍後就到。”胖掌櫃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這間密室顯然不是秦天德前些日子被綁去的那件石室,裡面的裝潢很是粗糙,一看就是剛剛建成沒有多久的。
不過裡面的佈置跟石室內幾乎一模一樣,密室中間擺放著一張陳舊的木桌,桌子上點著一盞油燈,桌子兩旁擺放著兩章太師椅,四周的牆壁上嵌著燭火。
不多時密室入口處傳來了聲響,緊接著三個身穿黑衣,頭戴黑布套的黑衣人走了進來,最前面那個身形佝僂,不時咳湊兩聲,身後兩人則是緊緊護著他。
“老哈?你這地方選的可真是太好了,竟然用我的名頭來掩護你們。”秦天德坐在太師椅上,抬頭看了過去。
身形佝僂的黑衣人徑直來到秦天德對面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另外兩人分立左右,兩雙眼睛戒備的盯著秦天德。
“國師大人果然厲害,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老朽佩服。老朽承認,此處的確是個好地方,一般人不敢騷擾,還得多謝秦大人庇護。就像老朽想求秦大人應允,一同合作的事情那樣,都是老朽要靠大人庇護。”
“庇護?你是需要我來庇護。幾百年的基業就那麼毀了,靠著一個可能是叛國賊有可能是英雄的傢伙在西邊苟延殘喘,你們這些傢伙想要成功,若沒有本國師的庇護,將來只有不停的付出鮮血,也難成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