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風這是生平第一次開槍,憤怒已經在他那握槍的手上,所以緊握有力。他對著羅恆榮踹了兩腳怒道:“我說過我會加倍還給你的”。他扔下手槍,渾身無力的坐在了地上,漸漸地眼前一片模糊,緊接著看著那法醫模模糊糊的身影搖晃的走了過來。搖晃的身影,搖晃的審訊室,使他全身癱瘓的昏倒在地。
那法醫在程一風的身上檢查內傷,那法醫檢查完站了起來說道:“嗯,警官,他的腿部的確受了警棍的撞擊,還有背部受的腳傷痕跡和羅隊長腳下墊著鐵墊的皮鞋痕跡一樣”。
“真是太殘忍了,真不是人”,那警官怒道:“嗯,先把他(羅恆榮)扣留起來”,她說完對著蔡曉娟說道:“曉娟,幸虧你表姐電話通知的及時”。
蔡曉娟急忙抱住程一風,傷心道:“一風,一風,你醒醒呀,你醒醒呀,我還要等著你一起去考n市大學,你快醒醒呀,嗚……!”,蔡曉娟的小手感到了程一風鼻孔的呼吸,叫道:“醫生,還有呼吸?”,她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拉著那法醫的手哭道:“醫生,你快來救救他,他,他快不行了”。
“我看看”,那名法醫蹲下了身子,用傾聽器聽著他的心跳站了起來答道:“他的內傷傷得很重,得馬上送去醫院及時搶救,否則生命就有危險”。
就在這一晚,蔡曉娟沒有離開過急救室門口半步,不停地在門外徘徊著,焦急著。她雙手緊握在胸前,傷心道:“一風,你不能有事,一風,你千萬不能有事”。這一晚她坐立不安,直到到了天亮,得知程一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才鬆了一口氣坐在了門口的座椅子上,片刻後才匆匆的趕去了學校。
半個月後,在蔡曉娟的幫助下,鼓勵他妹妹程玉鳳出庭作證,但程一風因持刀行兇報復,搶奪執法人員槍支。經過法醫鑑定,被害人杜明左手殘廢,情節極為惡劣,已經觸犯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條。因實為初犯,減輕罪罰,被判入獄五年。
“哥,是我害了你,我不該去舞廳,是我害了你,我不該去舞廳,嗚—!害得你坐牢,害得你沒有機會上大學,嗚嗚!”,和程一風相隔鐵欄門相望的程玉鳳在通話筒裡傷心的哭道,她哭得好傷心。
“別哭了,傻瓜,你是我妹妹,你被人欺負,我做哥哥的怎麼能袖手旁觀?再說也不單是因為你的事使我失去了圓大學的夢”,他含淚的微笑的和程玉鳳談了很久很久,鼓勵她好好地讀書,好好地照顧父母。面對程一風的微笑,程玉鳳的嘴唇在顫抖著,一股心酸湧上心頭,她不知道怎麼表達現在難受的心情,只見她遞給了看守獄警員一個包袱,說道:“哥,這次媽媽給你買的,是一雙皮鞋和兩套新衣服,我。。下個月就要期末考試了,不能再來看你了,你要好好地照顧自己,我會照顧爸媽的”,她眼裡的淚花一直在打著轉。
透過程玉鳳的轉告,才知道當天晚上蔡曉娟來找過程一風,得知程一風拿著一把柴刀怒氣衝衝的去了舞廳,蔡曉娟嚇呆了,便急急忙忙奔向舞廳。
監獄裡的生活很混亂,並不像電影裡演得一樣,一間十幾個平方的房屋住著二十幾個犯人,這些犯人裡面有的是強姦未遂犯,有的是盜竊犯,有的是打架鬥毆情節嚴重的犯人,總之烏七八糟的人,什麼人都有。程一風回到了自己的床位,小心翼翼的開啟那包紮完整的包袱,拿出那雙光亮的皮鞋,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他笑著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惜我無福享受”。
監獄裡犯人每天六點就要起床跑步,然後安排著種菜什麼的,到了晚上大概七點鐘收工。
“喂,你就是程一風?”,程一風剛回到床位,正準備拿出那雙皮鞋出來看看,就走過來三個人,聽聲音是來找麻煩的。他順著那叫聲抬起了頭來,站在他眼前是一個滿臉鬍鬚的彪頭大漢,濃濃的眉毛下面的一雙眼睛殺氣騰騰,他的身後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