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的口氣讓皇甫翔險些吐出兩升血。
“老大,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覺得你最近越來越不對勁了。”皇甫翔想到一種可能,人家都說紅顏禍水,自從老大有人氣後,什麼可能都是會發生的。
做到旁邊的沙發椅上,皇甫翔很是不抱希望的問:“這次不會又和那個女孩子有關吧?”連女人都算不上,真不知道是哪來的魅力。
司徒風皺眉,他的私事不喜歡拿出來討論,即使眼前這人是自己的好友加死黨。
皇甫翔挑下眉,怎麼,玩沉默這套。在他面前還沒發生過這種不可能的事情,“讓我猜猜,是她又交了小男朋友,所以打亂了老大的陣腳,是不是?”
皇甫翔猜的雖不中亦不遠矣。司徒風覺得皇甫翔這性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非得挖出些內幕,不管人家樂不樂意分享。也只有他在乎的那個人才有可能例外吧。
“如果我還是你老大,那麼就按我說的辦,亦或者你覺得你勝任不了,要換換位置?”司徒風拒絕回答私人問題,公事他說了算。
皇甫翔咬牙,嘴還真硬。他以為不說他就不知道了,哼,百分之百是。除了感情上的事算私人問題,他倆這關係,啥說不了。皇甫翔第一次對未見面的那個女孩產生了不滿的情緒。
雖然妹妹的事也算其中,但是迷的老大神魂顛倒,生活弄得亂七八糟就過份了吧。他累得跟牛一樣,眼睛裡都是血絲了,好不。就為了弄點時間出來約會,早日團聚。
真是當在演偶像劇啊,牛郎織女來個十八相送。公事都忙到不行,任務還要出,他還遇見這麼一個不講理的上司。他怎麼就認識了這種朋友。
他倆的淵源可以扯到幼稚園,誰讓他爸是司徒風父親的手。誰讓這血脈傳承到他這裡,害的他是想遠走高飛都不行。他要辭職,他也是有人權的!
司徒風看著皇甫翔眼神不停的變換,胸腔不停的起伏,這是在拒絕?“怎麼,不樂意?”最好是,他好一腳蹬了他,只會搞壞他手下的紀律,總是做帶頭的黑羊。
皇甫翔站起來,走到司徒風跟前,“樂意,我樂意的很。”說完收拾了桌上的檔案,走了出去。他就是做人手下的命,皇甫翔心裡不停的流淚。他恨自己的軟骨頭。
司徒風當皇甫翔抽風了,繼續看檔案,簽字。沒過兩分鐘,他又有些神思不屬。該死的,皇甫翔,你這烏鴉嘴,非得戳中他的痛處。非得操練的他連他媽叫什麼都不知道。
司徒風煩躁的扯扯領口,轉動沙發椅,望向玻璃外的車水馬龍。整個城市都是金屬色澤,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異常美麗。可是到處充滿了寂寞的味道。
他真的越來越不對勁了,聽見任萍有追求者的話後,他竟然感覺到自己的領地被侵犯的感覺。很不舒服,而他一向跟著自己的感覺走,糾正這個不舒服的感覺。
毫不猶豫的說出要參加舞會,連他自己都很詫異。如果非要找個人當她的舞伴,那麼這個人只能是他,沒有替代品。獨佔欲強的超乎他的想象。
他竟已那麼在乎這小女孩了,時間越長感覺越深,刻在骨子裡的東西,連他都否認不了。所以他急了,想早點把班底都轉移回國內,可惜。
幾年,他還需要幾年。到時她的身邊可會有他的位置?會的,司徒風暗暗在心底裡說,他的世界從不允許意外。即使有,不擇手段,他也會去做的。因為物件是她,他就無法不在乎。
想到這裡,司徒風揮去腦海中那些黑暗想法,逐漸被任萍的陽光笑容取代。純淨世界的小丫頭,無法不令人疼惜,現在他需要的是時間。
任萍這裡可不知道司徒風是這麼想來參加晚會,因為她苦惱的事情很多,例如。
“小丁,你給我說說這表是怎麼回事?”任萍揮揮眼前的表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