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很後悔來見拉薩的神靈。
田雞大聲喊道:不好!
我看著田雞,說:怎麼了?
田雞立刻衝進寺廟的正殿。
我想著他是要做什麼的時候,田雞悵然而歸,說:大哥,有衛生巾沒有。
我近乎痴呆的看著田雞搖頭,說:今天沒帶。
田雞說:操,咋辦啊?
我茫然的說:你要衛生巾的?
田雞說:是啊?
我說:衛生巾?
田雞達說:操!大哥,我要衛生巾做甚啊?我內急啊!大哥。
我連連搖頭說:沒有的。
田雞說:操!
操字還沒有飄到我的耳朵裡的時候,田雞已經再次入殿,我疑惑的看著田雞。
田雞瞬間回來,手裡面拿了一卷淡黃色的質地較粗的紙,上面還帶有紅色的圖案,我蒼茫的看著田雞,說:你去那裡的。
田雞說:不知道啊?
我說:你看那邊,我感覺有點像廁所。
田雞看都沒看直奔我所指的方向跑去,事實上我不能確定我的感覺是不是對的,想象著我以前的判斷幾乎是沒有對的,這個著實是遺憾的。
田雞剛剛離開,從寺廟的正殿裡悄然走出一個僧人,手裡面拿著一個人頭像給我看,畫的很差勁,這令我只能靠猜想他拿的這張畫的寓意。
後面又跟過來一個年輕的僧人,年輕的僧人站在第一個僧人的旁邊緊靠後的位置,第一個僧人開始演講,後面的僧人開始翻譯:你看到過畫上面的人嗎?他和你一樣應該是一個漢人,長得也和你一樣的帥氣。
我說:你看我像嗎?
後面的僧人開始面對著第一個僧人翻譯:就是他。
第一個僧人開始指揮,後面的僧人開始翻譯:不要亂動,快一點把你拿走的祭文交出來。
此時從寺廟的正殿裡面又生產出來一群的僧人。
每一個人的手裡拿著一種兵器。
我當時突然想到金庸的武俠書籍,他們的書裡面提及的一共也就是少得可憐的十八個,大都還是同一個母親生出來的然而遺憾的是並不是同一個父親的兵器,這顯然是不精準的資料,此時的僧人就有五六十,每個人的手裡拿著不一樣的工具:板凳,鐵鍬等同時出現在神靈的眼皮子底下;還有一個瘦弱的僧人手裡拿著一把比自己還要高的鐵鎬,最顯眼的一個B高高舉著一個用來吃飯的桌子。
比較喋血的武器也同時出現在拉薩神靈長久居的大寺廟裡,廚房裡的菜刀,劈材的斧頭,吃飯的叉子,炒菜的鏟子,掏廁所用的勺子……
拉薩此時的這家寺廟能給我唯一的感覺就是家飯店。
不過對於田雞來說,我著實應該放心了。能夠確定的是這裡的確是擁有廁所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家飯店不為食客提供解決問題的場所,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都要以其解決,這是完全需要的,對於此時的人們,我想。
負責翻譯的僧人說: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同夥的?
我說:沒有的。
站在最前面的僧人再次說話,翻譯開始說:不是……你覺得這樣做有意思嗎?快把你拿走的祭文交出來。
後來的五六十僧人開始大聲唱歌,只是在我聽來他們正在唱歌,拉薩的僧人就是這樣的優秀且有內涵,說話都像是在唱歌的瀟灑。此時我終於領悟為什麼文成公主死活都要來藏的主要原因,就是這裡的人們都是會唱歌的,即便他們是在彼此的破口大罵,聽起來也是和諧悅耳的好聽,並且還要繞著房子迴盪幾天幾夜。
43
這就是為什麼都說拉薩的人們永遠可以載歌載舞的主要原因,我想。
翻譯官說: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