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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中,身份油然高漲了很多;而蘇明也透過他老爸的關係,調來了欽州三中;只有我這個壞蛋,受到上天懲罰,遠在他鄉,不上不下地在死拼。我縱容他叫李冰過來,繼續延續他和李冰的情意,而我經歷瞭如此之多的骯髒之戀,我根本無顏去面對心目中的初戀女神。但我只要不動李冰的歪腦子,我是能夠坦然面對我的女神的……

我和蘇明在酒吧大廳坐下來,等著李冰。一會兒李冰和我表妹劉雯文一起到來。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李冰了,她從遠處走來,我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看,我那悲哀的(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和李冰相配了)、我那愛意的眼神在酒吧暗黃的燈光中像九天瀑布一樣直洩在了李冰的臉盤上,但她不能察覺,因為燈光實在太暗了。我並沒有去觀察李冰穿什麼衣服,不像我看女警察那樣,只看她穿什麼衣服,或許真愛一個人是不在乎她穿什麼的,只要她能夠和我在一起,我確實就心滿意足了。

其實李冰不能算一個漂亮的女生,她與街上走的絕大多數女生沒什麼區別。或許她那偶爾憂鬱的眼神像北極光一樣,不知那一刻已經令我陶醉;又或許因為她是我最純潔的初戀,在我眼裡她比林黛玉更柔情、更懂得體貼人。她的臉略像瓜子臉,嘴角老是翹起,好像什麼也不在乎,卻使我每天都夢繞魂牽……我一輩子無限思念我的初戀———李冰。

李冰走進來並沒有感覺到我的濃濃愛意,後來她告訴我只是知道我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了她很久。所以那時我想用眼去電她的創意又失敗了。我心灰意冷,在酒吧的大廳點了一首歌唱——陳奕迅的《十年》,以紀念我那傷感的無結局的初戀,我記得歌詞大致是: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

我不會發現,我難受。

怎麼說出口,

也不過是分手;

如果對於明天沒有要求,

牽牽手就像旅遊。

成千上萬個門口,

總要一個人要先走。

懷抱既然不能停留,

何不在離開的時候,

一邊享受一邊淚流。

十年之前,

我不認識你,你不屬於我;

我們還是一樣,

陪在一個人陌生人左右,

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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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後,

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

只是那種溫柔,

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

第十七章 富家女

我和李冰一開始到最後都做不了情人,現在是一直淪為朋友。我鬱悶,難道我真的連表白的機會都沒有嗎??但我的性格不允許我唐突,我愛一個人,如果她不情願,我是不會強迫她接受一份生澀而又強扭的愛慕的,絕不會直愣愣的走在她面前,說我愛你,我需要你。

李冰,我的初戀,我最初的愛慕,看來壓在箱底的才是它最終的命運。我的夢想離我越來越遠了,我的戀人離我越來越遠了。這怨不得別人,誰叫你不專一,誰叫你如此遊戲人生,誰叫你在師專一開始時沒有勇敢地表白出自己的偉大而又苦澀的單相思。

我好像一口咬破那苦苦的糖衣藥片,滿嘴的苦味地帶著一生的遺憾坐車回到了學校。又是日復一日的上課教書,下班輔導學生,讓學生走出教室私下給他做思想工作……等等。

因為我平時對老人或長輩都很有禮貌,一位同事的媽媽很熱情地說要介紹女朋友給我,雖然那時意志消沉,但也不好拒絕她的好意。那晚我在港口真情茶莊裡定的桌子旁邊坐下來,有點孤單的等著同事媽媽的到來。等了好久,才見同事媽媽帶一個姑娘走過來,那姑娘輕盈地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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