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癌細胞的方法,也不少見,比如化療和放療,乃至透過手術直接割除癌變的器官,可是並不能阻止癌細胞在人體的潛伏,以及在人猝不及防之下的擴散與轉移。
癌症病人一旦出現癌細胞在身體擴散的現象,必死無疑!
而白保怡的新藥,竟能控制癌細胞在人體的擴散!
四周人齊齊發出一聲驚歎,就連白祺志也無法保持老僧入定般的枯槁姿態,圓睜雙目,瞪著侃侃而談的白保怡。
鄭翼晨不由得坐正身子,臀部傳來的痛楚也沒能讓他分神,細細傾聽白保怡的講述,除了牽掛勝負的心思之外,更多的則是身為一個醫者,聽到一種可以挽救人命的方法的欣喜若狂。
仔細一聽,才知白保怡的抗癌新藥,針對的是早期發現及時的癌症患者,用了這種藥一個療程之後,體內如同豎起高牆壁壘,能將癌細胞侷限在一定範圍,無法擴散,再利用其他方式,逐步殺死這些癌細胞,沒有生命危險。
至於中晚期的癌症患者,這種藥的效果就十分有限,所以服用這種藥物治癒癌症的關鍵,就是及時發現。
這種藥物的藥方組成中,作為君藥的兩種藥物極其罕見,一種是萬米下的深海海溝生存的魚體內提取的藍色血液,另一種則是苗疆十萬大山才有的野生六足守宮,捕捉難度很大,來源甚至比大熊貓還稀缺,也註定這種藥物無法進行大規模的生產。
保守估計,一年能夠生產一千盒藥物,已經算是不錯了。
雖然這種新藥有著這種時間段以及生產來源等侷限性,卻著實讓在場的人大開眼界,眾人看著他手中展示的蔚藍色的液體藥瓶,神色狂熱,就像是上古的人類,見到普羅米修斯盜來的火種。
白保怡一結束演講,就是一陣雷鳴般的掌聲,三位長老也用力拍著手掌,對白保怡的新藥很是滿意,一個個嘴角含笑,不亦樂乎。
“太厲害了,白保怡的研究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新的方向,我們藉助他的理論,再經過幾代人的苦功,沒準真能攻克癌症這座難關!”
“如果真有這一天,別說全國,全世界也會知道我們同仁堂白家的名號!”
“既然癌症有攻克的希望,艾滋也一定能治癒,人定勝天!”
“這場大比還用得著比下去嗎?接下來的人乾脆棄權算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啊!”
眾人議論紛紛,各懷心思,直到白無鋒開口讓人肅靜,才好不容易安靜下來,望向白保怡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仰和愛戴,無形之中已把他當成了下一任家主的不二人選。
白祺勝道:“下一位,有請白祺志。”
圍觀的人們才猛然想起,下一個登場的人,是白家的前任家主,白祺志,那個踩著白祺威上位的男人。
或許,看似毫無懸念的勝負,還是免不了一場龍爭虎鬥吧?
誰能奪魁,就看白祺志的表現了。
白祺志緩緩起身,整了整衣襟,邁著矯健沉穩的步伐,站在場中,行走過程中,目光有意無意落在鄭翼晨臉上,甚至懶得掃一眼受到萬眾矚目的白保怡一眼。
在他看來,白保怡不足為懼,值得在意的,只有鄭翼晨一人而已。
鄭翼晨可沒有因他的另眼相看而感動到痛哭流涕的意思,嘴角拉起一絲弧線,雙手放在脖子上,做了個挑釁意味十足的鎖喉動作。
白祺志暗罵一聲,衝長老們微一頜首,這才開始說起自己的新藥。
不愧是當家做主二十年的人物,一開口就語不驚人死不休,震懾全場:“我的新藥,是可以治癒肝炎與肝硬化的特效藥。”
驚呼聲四起,場面鼎沸,白無鋒並沒有出面維持秩序,只因他們也驚呆了。
在場的人剛被白保怡弄得一驚一乍,無形中也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