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表情與聲音,雖然傷害小狐狸是我不對,但……但我實在是獸性萌發了才做的,也不能全怨我啊!
“唔——”想要解釋,卻悲哀的發現現在的我沒法說話,看來只有等靈果來了才行了。
“聖主,請用。”一個小獸耳男,捧了個盤子,上面滿滿的放上了靈果,乖巧地遞到了我跟前。瞄了眼狻猊冷然的背影,看了看一旁努力陪笑著的女皇,我決定還是先添飽肚子再說。剛想接過靈果,又覺得沒對,怎麼沒有被剝開?一想,完了,唯一會剝靈果皮的人,現在正被我弄得躺在了床上,我……我豈不是要混著果皮一起吃?
【吧唧——】神仙!我不信邪得撥弄了一個靈果到地上,用爪子輕輕拍了拍靈果——結果,它裂了。果漿滿地,還濺了這個小獸耳男一身。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我再撥了個靈果下地,剛想再拍,卻發現女皇伸手把它撿了起來。
“聖主,你可能是剛衝破封印所以不記得了。在獸身的時候,獸族人是控制不好開果的力道的。而在人身的時候,我們又沒力氣剝開靈果,目前我們獸族唯一能搞定的人,只有豔隊隊長一人而已。所以,就請聖主多多擔待了。”微笑著,把靈果遞到我面前,女皇笑得很是詭異。
“吼——”我一口吞下她手中的果子,瞬間才想起來,靈果的殼是多麼堅硬,多麼難吃。雖然果肉味美多汁,但混合著堅硬的果殼,那味道簡直是天差地別。哀怨得瞄了眼囚牛女皇,在看了看獸耳美男捧著的那堆靈果,頓時失了胃口。可是,不吃這個,我就沒法恢復人身,所以也只好勉強將就了。這會兒,我是打從心底裡埋怨起自己了,這該死的封印為何要在想逗弄人的時候解開,害得我一不小心把小狐狸弄趴下了……鬱悶!
吃了果子,我總算恢復了人型,給小狐狸治療的人與狻猊卻還沒從屋子裡走出來。我不是很敢進去看他,所以只能和女皇他們一同待在五屋外。看著侍從們端著染血的衣物和滿是血汙的盆子從屋裡出來,然後又急匆匆的拿著一些靈藥往屋裡去,我實在不敢進去,只能站在門口踮腳觀望。
最後,太醫同志晃動著他圓圓的腦袋告訴我們,小狐狸傷勢不算是太嚴重,基本上都好了,就是傷口的地方比較特殊……最近都只能喝靈果的果汁了。聽到這裡,我本想大大鬆口氣的,卻在狻猊冷俊的目光中噤了聲,完了,被人討厭了。
我上前踱了幾步,想為我之前的行為做解釋:“狻猊……”
“聖主大人,封印剛解開,請去休息吧!小的告退!”冷冷得打斷我的話,狻猊躬了躬身子,一甩頭轉身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我極度鬱悶得抿了抿嘴,他也應該知道我是因為解開封印前才會失手弄傷小狐狸的啊?!為什麼還要這麼生氣?雖然我也有錯,但,他這樣也太過了吧?算起來,我和他是情人,小狐狸和他還是情敵喃!
越想就越不爽,看著狻猊逐漸遠離的身影咬牙道:“我又不願意弄傷小狐狸,幹嘛給我擺臉色?”
“咦?聖主不知道麼?”女皇的耳力還真好,不愧是龍族的,耳朵都是順風長的。
“知道什麼?”看著囚牛呆呆的臉,我鬱悶得問著。眼睛看著她,心裡卻尋思的是應該怎麼找狻猊和好,不知道道歉有沒有用?希望他不會告訴我,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要刑罰幹嘛……
“知道狻猊的過去,他很苦的。”估計是看我愛理不理的樣子,女皇也不拐彎抹角了,一句話就直奔主題,勾起了我的興趣。
“他應該是新一輩的狻猊吧?很苦是指他接受傳繼的時候經受過很多考驗麼?”獸族人,獲得身份的途徑有三種:一是父系繼承,二是皇家冊封,三是以能力傳繼。而繼承了身份的獸族,才能擁有自己的名字,在那之前,都是以部落群居用部落代號來稱呼的。比如說豹族,沒有身份的人就只能叫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