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們沒了子孫根,居然還有貪花之念……”李元吉嗞嗞的嘬了兩下嘴角,樂呵呵的感慨。
王阮俏皮的眨眨眼,大膽的低聲道:“總比有人有子孫根,卻不貪花要強吧?”李元吉瞪起眼,你隔著內涵誰呢?
是不是我幾天沒教訓你了,你就覺得自己能騎到我頭上,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果斷扛走,丟房裡,關上門,上家法。也就是大白天的,對自己的夫人動家法不好讓人看見,不然李元吉都顧不上關門。
在狠狠的教訓了王阮一頓,發洩完了心中的怨氣以後,剛準備歇息一會兒,楊妙言來了,背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道:“一個親王,一個親王夫人,白日宣刑,還真是……嗞嗞嗞……”王阮臉皮不算太薄,曾經不僅伺候過李元吉對楊妙言用刑,還作為第三者親自參與過,可即便如此,面對著楊妙言的調侃,依然羞愧難當,紅著臉鑽進了被子,說什麼也不出來。
李元吉臉皮就厚多了,懶洋洋的瞥了楊妙言一眼,沒好氣的道:“我們是關上門的,門明明是你開啟的……”楊妙言一邊往房內走,一邊陰陽怪氣的道:“你是在怪臣妾打擾了您這位親王殿下的好事咯?”李元吉勐然從床上蹦起,一個箭步竄到了楊妙言面前,在楊妙言的驚呼聲中將她丟上了床榻,然後惡狠狠的道:“你也想挨家法是吧?今天就讓你挨個夠!”在進行了長達一個時辰的家法教育以後,李元吉手腳軟趴趴的呈大字形躺在床榻上,楊妙言已經被家法懲罰的潰不成軍了,癱在一邊嘴硬,
“臣妾就是不服!”被懲罰了兩次的王阮已經成了一條鹹魚,連說話都沒力氣了。
中途被拉進來了兩位李夫人,一個在翻著白眼說新羅話,一個在得到了楊妙言許諾,說有一顆寶石領以後,在喜滋滋的收拾殘局。
兩位李夫人就是之前誕下了孩子的兩位新羅夫人。因為為李氏延續血脈有功,被賜予了國姓,這也是她們唯一能獲得的身份上的賞賜,至於其他的,除非李元吉更進一步,不然她們永遠也沒有機會。
面對楊妙言輸人不輸陣的叫囂,李元吉鄙夷的瞥了一眼,沒有搭理。楊妙言純純的就是嘴硬,還不服?
再懲罰她一次的話,她能昏死過去。她真要是厲害的話,也不可能中途把兩位李夫人拉進來。
人家正在收拾床榻的小福才是真厲害。堪稱是鑽石田,別說是牛了,就算是把霸王龍拉過來,也耕不壞。
別說懲罰一個時辰了,就算是懲罰兩個時辰,只要說有賞賜給,人家也能生龍活虎的蹦起來給你翻個跟都看。
楊妙言見李元吉先是鄙夷的看了看她,又示意她看看小幅,頓時吃味的對正在收拾床榻的傻姑娘喊道:“清福,你說,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清福是某不正經的李姓公公重新給兒子的侍妾起的名字。
俗不可耐。也不知道古人的詞彙量有限,還是給人起名字的水平有限,給身邊身分不高的人起名字的時候,不是福祿壽喜財,就是平安康泰,亦或者梅蘭竹菊、春夏秋冬。
似乎除了這些,腦子裡就沒有其他的字一樣。李清福聽到楊妙言的話,先是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然後不太聰明的看著楊妙言。
倒不是她真的笨,而是她一直摸不準楊妙言的畫外音,要反應一會兒。
此外,她是個見錢眼開的財迷,即便是摸準了楊妙言的畫外音,沒有好處,她也不會配合楊妙言。
楊妙言見李清福傻不愣登的看著她不說話,哪還不明白李清福的心思,當即調笑著道:“再給你加一塊白玉……”李清福頓時喜笑顏開的道:“姐姐厲害,姐姐比我們加起來都厲害!”楊妙言開心的咯咯直笑,還挑釁似的看了看李元吉。
李元吉懶得搭理她,欺負傻子很開心嗎?雖然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