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唐派往新羅的駐軍數量不僅得翻一番,還得免費給她服務。
這得多虧啊。
要是她能帶著新羅內附,並且幫助大唐將新羅納入版圖,那這個生意才有得做。
不過依照歷史上看,她也好,她那位堂妹也好,都沒有依附大唐的意思。
她在位期間,一個勁的撩騷李世民,她堂妹在位期間,一個勁的撩騷李治。
在李世民和李治的庇佑下,她們在半島上混的風生水起的,根本沒有內附大唐的意思。
所以指望她帶著新羅內附,根本不可能,這筆生意也註定沒的做。
劉俊不知道歷史,也不認為大唐惹了新羅,大唐的掌權者強納了新羅王女,需要付出什麼代價,所以面對著疑問,毫不猶豫的搖搖頭,“殿下只要喜歡,留下就是咯。至於其他的,殿下根本不用多想。您能看上新羅的王女,那是新羅的福氣,新羅王要是敢說三道四,您麾下的那些將軍們會親自去跟他講道理。”
李元吉有些無語的瞥著劉俊道:“你什麼也不知道……”
劉俊勐然的瞪了瞪眼,我該知道什麼?
剛要開口發問,就聽李元吉吩咐道:“派人去給任瑰傳信,讓他召息州參軍劉仁軌覲見。”
劉仁軌,一個在武德、貞觀兩朝都默默無聞的文臣,前半生一直在文臣的圈子裡打轉,沒什麼太大的建樹。
後半生的時候,被腦子不靈醒的李治從文臣圈子裡提熘了出來,丟到武臣圈子裡,然後開始大放異彩了。
可以說,這是一個能文能武的全才。
死的時候官至宰相,被追封為幷州大都督、開府儀同三司,兒子享有實邑三百戶。
這個實邑可不是食邑,那是真正能主宰三百戶人生死的封賞。
他死了,他的兒孫們能享受到這種封賞,可見他死的時候地位有多尊崇。
就是這麼一個人,如今正默默無聞的在息州做一個微不足道的參軍。
他能成為參軍,也是得益於任瑰。
是任瑰在巡撫河南道期間發現了他的才能,臨時任命了他為息州參軍,在任瑰被調遣回長安城以後,他的任命既沒有被承認,也沒有被褫奪,依然是一個臨時工。
原本李元吉是希望他繼續在息州參軍的位置上再磨一磨,沉澱沉澱的。
不過現在新羅急需要有人去駐守,急需要有人去幫大唐管理新羅劃撥給大唐的城池,所以李元吉就將他提熘出來了。
對於他能否管好大唐在新羅的軍隊,以及大唐在新羅的城池和碼頭,李元吉並不擔心。
他的文治能力,歷史已經幫忙驗證過了,即便是現在還很稚嫩,管理一個一切由大唐說了算,並且天高皇帝遠的城池,還是沒有問題的。
他的武功能力,歷史也已經幫忙驗證過了,他在武功方面也是有天賦的,這種天賦可不僅僅展現在他在歷史上的成就上,事實上他在還沒有被扔到武臣圈子裡去的時候,就已經嶄露出了一點武功上面的天賦。
不然的話,時任河南道安撫大使的任瑰也不會在發現了他以後,給他一個息州參軍的任命。
歷史上他可是由參軍轉縣尉,再由縣尉轉為純正的文臣的。
而縣尉在大唐是屬於武臣序列裡的,也就是說他出仕的時候其實是個武臣,是半道上轉為文臣,然後再從文臣轉成武臣的、
他現在在息州參軍的位置上待了也有快三年了,對兵事也有一定的瞭解了,去管理駐守的兵馬,應該問題不大。
大唐能派遣到新羅的兵馬不會太多,最多也就兩三千、兩三千精兵。
大唐在金白淨還活著的時候也不需要幫新羅作戰,只要大唐的兵馬在新羅,形成對高句麗和百濟的威懾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