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他李孝恭需要?”艇
李元吉譏諷的質問道:“如果大唐的郡王們都有需要,我都要答應,那我大唐成什麼了?教坊司嗎?”
李淵憤怒的拍桌而起,破口大罵道:“你放肆!”
把大唐比喻成教坊司,實屬不雅。
作為大唐皇帝的他成什麼了,教坊司的班頭嗎?
這讓他如何忍受?!
李元吉毫不畏懼的道:“我這不是放肆,我是就事論事!”
李淵憤怒的道:“你就算就事論事,也不能胡說八道。就依李卿他們所言,在代州開設邊市,將孝恭他們的買賣納入其中,就這麼定了。”艇
李孝恭等人聽到這話,一個個皆一臉的狂喜,就差歡呼了。
李神通、李綱等人小心翼翼的看著李元吉的臉色,想看看李元吉會怎麼說。
如果李元吉服軟了,那一切萬事大吉。
如果李元吉硬頂回去了,那又得再起波瀾了。
李元吉擲地有聲的道:“我不答應!”
李淵更憤怒了,把御案拍的啪啪作響的怒吼道:“由不得你不答應!這大唐還沒交到你手裡呢!”
李元吉目光凌厲的質問道:“那父親準備交給誰?我大哥還是我二哥?!”艇
“臣覺得雍王殿下就挺好的!”
李綱快速的擋在李元吉面前高喝。
裴矩等人心頭在狂跳,臉色在快速的變換,在想著應對之策。
父子二人連犯忌諱的話都說出來了,明顯都動了肝火,再說下去,誰知道他們會說什麼什麼恐怖的話。
“聖人,雍王殿下這麼做也是為了大唐,您既然將大唐交給了雍王殿下,就應該相信雍王殿下。”
陳叔達在快速的動了動腦子以後,快速的出班,站在李綱身邊說道。
裴矩也往前一步躬身道:“聖人,如今的大唐,也就只有雍王殿下一人能統管。”艇
蕭瑀在遲疑了一下後,上前道:“聖人,河間王殿下的事情,明顯錯在河間王。您不能只維護河間王殿下,卻不顧大唐的國策。”
王圭品出了蕭瑀話裡的深意,也跟著上前道:“對啊聖人,賞罰分明才是治國的良策。雍王殿下什麼也沒有做錯,您不僅沒維護他,反而還喝斥了他。
河間王殿下有錯在先,您不僅沒有懲罰他,反而還維護他。
這明顯有悖治國之策啊。”
魏徵也品出了蕭瑀話裡的深意了,不過蕭瑀和王圭把話都說的差不多了,他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只是默默的站在了王圭身後,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幹什麼?你們是在教朕怎麼治國嗎?”
李淵還在氣頭上,所以說話毫不客氣。艇
李綱也品出了蕭瑀話裡的意思,所以毫不猶豫的順著蕭瑀的意思道:“聖人,臣等可沒有資格教您治國,但臣等身為人臣,有匡扶君王得失之責。
聖人在這件事上不該一味的偏向河間王殿下。”
李淵瞪著眼質問道:“那你說朕應該偏向誰?”
李綱毫不猶豫的道:“自然是雍王殿下!”
李淵憤怒的指著李元吉道:“你要朕偏向這個逆子!”
李綱一臉正氣的挺起胸膛道:“臣不是要聖人偏向雍王殿下這個人,而是要聖人偏向雍王殿下身上的公正。
在這件事情上,聖人若是不能秉公處理,臣相信,朝野上下的人都會不服。”艇
滿朝文武當中,也就只有李綱敢這麼跟李淵說話。
李淵很生氣,偏偏又很敬服李綱,所以就惡狠狠的瞪了逆子一眼,沒好氣的問道:“那你說說,應該如何懲處孝恭?”
李元吉冷冷的瞥了李孝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