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沒有再搭理劉俊,拔腿就走。
劉俊一個勁的追在身後高喊,“殿下!殿下!”
可李元吉直到離開太極殿殿前,也沒有回頭。
劉俊小跑著追了許久,也沒有留下李元吉,只能遺憾的放棄,回過身返回了太極殿向李淵稟告。
李元吉離開太極殿,趕回武德殿。
進入武德殿正殿的時候,就看到楊妙言正懷抱著李承業,給府上的一眾鶯鶯燕燕分發賞賜。
雖然昨夜的時候已經給過一次賞賜了,可那是面對全府的。
府上鶯鶯燕燕的身份,終究是跟府上的僕婢和屬官不同,所以可以多拿一份賞賜。
不過,這個賞賜也不是白拿的。
她們得在大年初一的這一天,趕到楊妙言面前拜見楊妙言,聆聽一番楊妙言在新的一年裡給她們的訓示,才能多拿一份賞賜。
這件事是可以選擇的,並沒有強制性的要求一定要來。
不過,府上的鶯鶯燕燕沒有一個敢攜帶的。
因為她們中間沒有一個人能跟楊妙言扳手腕。
也承擔不起得罪楊妙言的後果。
“阿郎,您怎麼回來了?”
楊妙言看到李元吉,順手將懷裡的李承業遞給了身旁的王阮,起身上前問。
臉上帶著一絲狐疑,以及不解。
李元吉沒有多做解釋,果斷的吩咐道:“通知府上的人,收拾東西,我們回九龍潭山。”
楊妙言錯愕的睜大眼,“阿郎,這才正月初一啊。”
為時還尚早呢。
殿內的鶯鶯燕燕們也一臉的錯愕。
李元吉瞥著楊妙言,沒好氣的道:“你還想不想要孩子?”
楊妙言一愣。
一眾鶯鶯燕燕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些人眼中帶著一絲期盼。
李元吉繼續道:“我們不回九龍潭山,如何安心的要孩子?”
當著自己一眾女人的面,李元吉也不用難為情,有什麼可以說什麼。
楊妙言又驚喜又忐忑的道:“可是今天才正月初一,我們就這麼走了,父親會不會怪罪。”
楊妙言雖然很想要孩子,可楊妙言也知道宮裡的規矩。
她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引來李淵的斥責。
她縱然急,但也不急於一時。
“就是父親讓我們滾回九龍潭山去的。”
李元吉沒好氣的說。
楊妙言又是一愣,片刻後,樂了,“阿郎又惹怒父親了?”
李元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替自己辯解了一句,“是我惹怒他嗎?是他自己不爭氣。”
楊妙言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個話題她不敢跟著一起討論,也不好追著刨根問底,只能捂著嘴嬌笑了起來。
李元吉瞪了楊妙言一眼,凶神惡煞的喊,“笑什麼笑,不許笑。”
楊妙言更樂了,但卻強忍著沒笑出聲,點著頭附和道:“好好好,我不笑了。”
說完這話,也不用李元吉再吩咐,立馬對殿內的鶯鶯燕燕們道:“還愣著做什麼,沒聽到阿郎的話嗎?快去收拾東西。”
一眾鶯鶯燕燕們趕忙點頭附和,退出了武德殿正殿去收拾東西。
楊妙言又跟王阮和貼身女官吩咐了幾句。
待到王阮抱著李承業,貼身女官帶著侍婢、宦官們離開了武德殿正殿以後,才湊到李元吉身邊,疑問道:“阿郎,到底發生了何事?”
李元吉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把此前在太極殿內發生過的一切講給了楊妙言。
楊妙言聽完以後,哭笑不得,“父親一直都是這般,二哥亦是如此。你以往不是不在意此事嗎?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