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六的帶著一群李家的親戚們。
到了九龍潭山地頭,將兒子們的行禮往地上一丟,馬不停蹄的就坐著馬車回去了,留下了一群皇二代們、皇三代們在九龍潭山的地頭群魔亂舞。
這些皇二代們、皇三代們大多被家裡的某個人給慣的沒樣子了。
膽小的在府上捉狗攆雞,膽大的已經開始欺負侍女和僕人了,更有甚者已經開始欺男霸女,視人命為無物了。
李家的一眾親戚們,一聽說李元吉願意教導這些禍害們,那是彈冠相慶,並且快速的將人給李元吉送來了。
不用李元吉接,也不用李元吉送,他們自己就很識趣的離開了。
為了酬謝李元吉的大恩……呸,教導之恩,他們已經吩咐府上的人準備好了豐厚的束脩,派人運出長安城了,估摸著半夜就到。
“殿下,有人調戲府上出去採花的侍婢,侍婢不從,險些被害了性命。”
李元吉還沒有找到楊妙言,宇文正就鼻青臉腫的出現在他眼前,神色凝重的稟報。
李元吉眉頭一下子就立起來了,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動他府上的人?!
李建成和李世民都沒這麼大的膽子!
“你也捱揍了?”
李元吉冷冷的盯著宇文正問。
宇文正雖然不夠聰明,經常被羅士信揍,但羅士信從來不會打宇文正的臉。
所以宇文正鼻青臉腫的,肯定是別人打的。
府上的人大部分都跟宇文寶相熟,多多少少會給宇文寶一些顏面,即便是宇文正惹到了他們,他們也不可能跟宇文正動粗,只會去找宇文寶說道說道。
所以,宇文正臉色的傷,是府外的人打的。
宇文正強擠出了一個笑容,道:“小子不礙事。”
“你放屁!”
李元吉怒斥,“你現在在我府上,別人在莪眼皮子底下打了你,那就是打我的臉。”
“來人吶!”
“人都死了?!”
李元吉一句話喊完,沒等換氣,就喊出了第二句。
守在門口的侍衛感受到了李元吉語氣中的怒意,快速跑進殿內,單膝跪在了地上。
“召右一統軍府、右二統軍府的人,給我圍了九龍潭山,我倒是想看看,誰這麼大膽子,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打我的臉!”
李元吉怒喝。
侍衛和宇文正齊齊一驚。
宇文正急忙道:“殿下,那些人是……”
李元吉惡狠狠的瞪向了宇文正,“你給我閉嘴,你個沒出息的東西。要是你爹,他絕對不可能這麼鼻青臉腫的過來見我,他只會摘下對方的腦袋,過來向我請罪。”
說到此處,李元吉看向侍衛,“愣著做什麼?我使喚不動你了嗎?”
宇文正渾身一顫,眼看著李元吉一手提起了鑌鐵鑄就的大刀,一副要親自去殺人的樣子,趕緊大喊,“殿下,他們皆是宗室子弟!”
李元吉就像是沒聽到宇文正的話一樣,拎著刀就出了精舍正屋的大門。
宗室子弟?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