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寧‘咯咯咯’的嬌笑著,“你什麼時候這麼會哄人開心了?”
李秀寧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過這麼貼心這麼舒心的話了,所以心中的陰霾盡去,笑的格外的燦爛。
李元吉也跟著笑道:“我不是在哄阿姊開心,我是在實話實說。”
李秀寧假裝信了李元吉的話,笑著道:“那你倒是說說,為何向善志勉勉強強?”
李元吉也沒藏著掖著,坦言道:“阿姊之前說過,李仲文心智不堅,梁師都後續還有什麼其他手段的話,李仲文未必扛得住。
向善志如今的身份比李仲文足足低了一頭,未必能制衡得了李仲文。”
很奇怪,明明李仲文是李秀寧手底下能耐最小、心智最不堅定的一個,偏偏又是混的最好的一個。
何潘仁雖然憑藉著向大唐獻上了三四萬兵馬,獲得了一個郡公之位,起步比李仲文高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近些年再葦澤關坐鎮,毫無斬獲,所以爵位還是一個郡公,職位上也沒有太多變化。
李仲文起步雖然沒有何潘仁高,但是近些年屢屢被調離葦澤關,參與到各種戰事當中,憑藉著自己的軍功,一路從縣侯升到了縣公。
此前的葦澤關一戰後,李仲文又榮升到了國公之列,反過來壓了何潘仁一頭。
向善志、丘師利等人起步和李仲文差不多,但是近些年並沒有出過葦澤關,沒有什麼斬獲,所以被李仲文甩的很遠很遠。
李秀寧聽完李元吉一席話,臉色的笑容收斂了許多,“你的意思是,必須找一個身份地位跟李仲文等同,能制衡的了李仲文的人,又或者是能壓李仲文一頭的人回去?”
李元吉毫不猶豫的點頭。
李秀寧思量著,感慨道:“那就只能讓潘仁回去了……”
李仲文如今位列國公,李秀寧手底下能壓得住他的人不多,也就何潘仁和馬三寶。
何潘仁雖然爵位比李仲文低了一等,但何潘仁在李秀寧麾下的一眾將校中,一直居於首位,一眾將校們一直以‘大哥’相稱。
他有足夠的威嚴能夠震懾住李仲文。
也有足夠的能力和手段,能制衡得了李仲文。
馬三寶的爵位雖然比李仲文低了很多,但馬三寶秉性機敏狡黠,李仲文跟他鬥心眼的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馬三寶不僅有足夠的能力和手段能制衡得了李仲文,甚至還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到挾李仲文以令葦澤關。
但馬三寶如今在太子宮裡任職,李秀寧要將人調出來的話,得經過李建成首肯。
李淵對馬三寶的印象也不錯,李秀寧要將人調離長安的話,李淵也會過問。
所以非常的麻煩。
所以只能調何潘仁回葦澤關。
李元吉點了點頭,道:“何潘仁倒是不錯。”
何潘仁是一個胡人,早年在關中行商。
關中大變的時候,他能以胡人的身份,聚集起三四萬的關中豪傑,稱霸一地,能力、膽色、手段,必然不俗。
所以由何潘仁回去盯著李仲文的話,李仲文應該不會腦袋發熱。
李秀寧感嘆著道:“我去調何潘仁回葦澤關。”
說完這話,李秀寧並沒有再多言,匆匆的又離開了花苑門口。
平城令在一旁伸長了脖子,等著拜見李秀寧這位貴人的,可李秀寧從始至終都沒有跟他搭話,他一臉的失落。
李元吉笑著安慰了平城令幾句,平城令臉色才恢復了一些神采。
李元吉又給平城令畫了一下大餅,平城令頓時變得喜笑顏開。
李元吉在平城令的精心照顧下,在平城待了一日。
在孫思邈帶著稚子們將花苑禍禍的差不多了以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