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鈴木禾子。
他要得到鈴木禾子確信的回答。
但只見,鈴木禾子也很驚訝,同樣露出很震驚的神色,疑惑道:“你怎麼猜到,那傢伙,是被葉軒在連續彎道甩開的距離呢?真不愧是島國車神、藤原拓海,真的是太厲害了。”
“不可思議,真不可思議,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藤原拓海一臉震驚之色,隨即,他看向葉軒。
這時,在他眼神之中,更是多了幾分震撼、敬畏之色,甚至,像在看魔神一樣,盯著葉軒看,很茫然地說道:“軒哥,您知道嗎?那傢伙,在島國可是被稱為漂移之神的男人!”
“漂移之神?狗屁喲!照我看,那傢伙,也就是開嬰幼兒卡丁車的漂移之神。”
葉軒忍不住恥笑了幾聲,就憑那傢伙的車技,也配做漂移之神?在連續彎道,被葉軒狂甩上百米的距離,這種實力不堪的傢伙,要是能當漂移之神,那葉軒,豈不是能當漂移神之神。
別搞笑了!
以葉軒的眼光來看,那傢伙的車技,就算被人吹捧到天上去,其實,也就是比葉軒年輕時開卡丁車的技術要好一點點。
對,就只是好一點點,連一點都算不上。
葉軒真不是吹牛,他年輕時,開卡丁車堪稱一絕。
那傢伙的車技,能和葉軒開卡丁車時的車技相提並論,毋庸置疑,已經是很厲害了。
要知道,平常人的開車技術,連葉軒開卡丁車的技術,都遠遠地比不上。
這就是差距!
有時候,一些道理,雖然很損人,但真的是不承認不行。
譬如說,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要比,人和豬之間的差距大得多。
正如那被人吹捧上天的幣哥,和葉軒之間的差距一樣。難道,不是比葉軒和豬的差距,更大嗎?
“軒哥,咱們這才幾年不見,您的車技,居然提升到了這種地步。我藤原拓海,追隨您的腳步,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追趕的上。”
藤原拓海很無奈地苦笑著,悶聲說道。
“等我死了。而你沒死。那時候,你再苦練一些,興許,就能追趕上我了。”
葉軒輕輕地拍了拍藤原拓海的肩膀,像在安危後生晚輩一樣,很認真的說道。
“多謝軒哥指點。”
藤原拓海也認真的感激道。
在他眼中,葉軒儼然是他一生要追尋的目標。
人活著,就應該,將目標定的高一些!
而如今,藤原拓海將葉軒,定為他飆車要追趕的目標,毋庸置疑,這個目標,還是很高的。
“那幣哥,裝逼應該裝夠了。是時候,去打他的臉了。”
葉軒輕笑了幾聲,淡漠的說道。
隨即,他給藤原拓海使了一個眼神。那眼神,狡黠極了,就彷彿是在說,待會看他怎麼羞辱幣哥。
藤原拓海趕緊點頭,他堅信,有軒哥出手,懲治那幣哥,簡直輕而易舉,就像抬抬手、動動腳那麼簡單,好嗎?
“有時候,人不好好地努力一把,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垃圾。別人隨便搞搞,都比自己努力做到極致做的好!這句話,完美地驗證在葉軒身上。”
鈴木禾子無奈地苦笑著,讚歎葉軒,輕聲說道。
在鈴木禾子看來,軒表現出的那種絕佳天資,簡直無與倫比。
無論是飆車、還是打架,葉軒只是隨便動動手,都比很多人,努力奮鬥一輩子,要做的好。
在鈴木禾子和藤原拓海的注視下……
狂妄不羈的葉軒,迅速地穿過擁擠的人群,走到萬眾矚目的幣哥身前,狠狠地抽了幣哥一巴掌,趾高氣揚的嗤笑道:“就你?也配做漂移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