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要把給你們的錢退回來。&rdo;
&ldo;全部?&rdo;
&ldo;全部。&rdo;
&ldo;已經有不少錢花掉了。&rdo;我說：&ldo;我們是不保證結果的。我們保證努力服務，如此而己。&rdo;
&ldo;你給我聽到。&rdo;邦尼說：&ldo;你用這一點作推辭，你就死定了。我代表的是大事業。我給你們一個工作，你們搞砸了。&rdo;
&ldo;我還沒有搞砸呀!&rdo;我告訴他。
&ldo;你已經搞砸了。你和他們再也聯絡不上了。即使你再試，但越試他們越疑心，更不可能接近他們了。&rdo;
&ldo;你完全知道了嗎?&rdo;我問。
&ldo;我完全知道。&rdo;
&ldo;好吧，&rdo;我說：&ldo;我只問你一個問題：&l;你怎麼會知道的?&r;&rdo;?
&ldo;千萬別以為我會完完全全相信你。我當然尚有別的布線。&rdo;
&ldo;正是如此。&rdo;我說：&ldo;那些別的布線才是把這件事搞砸的主要原因。你們外行人就都一個樣……想做內行的事情。只是在保險公司佔了這樣一個職位，就自以為懂了怎樣做偵探工作。
&ldo;我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知道我們的行動。事實上，是你把這件事搞砸了。是你在我要走的路上設了很多路障。是你使我未開始出動就註定要失敗。不過從現在開始，我要用自己的戰略來辦這件案子，你給我躲遠遠的。&rdo;
&ldo;你認為還有希望?&rdo;
&ldo;殺豬有很多方法，你愛殺頭，我偏愛殺屁股。&rdo;我告訴他：&ldo;我當然還有希望。從一個方向開啟不了，可以從另外一個方向試一試。不過，我不要你湊在裡面亂混。知道嗎?&rdo;
&ldo;你怎麼能給我命令?&rdo;
&ldo;為什麼不能?&rdo;我說：&ldo;我現在就在給你命令!你現在開始在裡面搗亂，倒黴的是你自己。你已經把事情搞砸了。我替你爭回面子來。&rdo;
那一頭平靜了幾秒鐘;他說：&ldo;我看不出你會有什麼把握。&rdo;
我問：&ldo;什麼地方可以隨時聯絡到你?&rdo;
&ldo;這個電話就可以。&rdo;
&ldo;也許會是今天相當晚的時候。&rdo;
&ldo;這電話反正一定可以聯絡到我。&rdo;
&ldo;ok。&rdo;我說：&ldo;能給我你的地址嗎?&rdo;
&ldo;不行。電話是沒有登記的。來電話我一定接。不過我要你聽清楚了……&rdo;
&ldo;我什麼都清楚。&rdo;我告訴他：&ldo;我和你訂了合約辦一件案子。我的立場是把它辦好。我不要你湊進來一起混。你也聽清楚了。&rdo;
&ldo;那倒可以。&rdo;他說：&ldo;但是你不可以用這種語調和我說話。&rdo;
&ldo;那就別湊進來搗亂。&rdo;我告訴他：&ldo;兩人互有共認，各辦各的。&rdo;
我把電話掛上。
白莎用焦急的臉神，兩眼啪啪扇動地看我。&ldo;你怎麼可以對客戶這樣說話呢?&rdo;她問。
&ldo;去他的不可以!&rdo;我說：&ldo;非但可以，而且已經可以了。那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