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批人,這是我的疏忽,沒有調配好人手,以後應該會盡量避免這類情況。”
劉苗苗正想開口,單爾信接著又道:“不過這個資料庫既然演示的時候要用,出現問題為什麼不一早提出來?”
是啊,有什麼事情非得等到人家地盤上的第一晚,還是三更半夜的時候來討論呢?郝靚也有這個疑問。
“其實上週就弄好了,本想第二天找您幫忙解決,後來才得知您休假外出了,以前很少見您休過週末,所以沒有預計這種意外,再之後,就忙著來這裡的打包備份以及其它更重要的準備工作。”劉苗苗正色陳述完原因後又道歉:“所以我今晚有時間就趕緊弄了出來,”道完歉後俏皮一笑:“好在最大的損失就是耽誤了單隊長您休息,您不會介意的是吧?”
郝靚原來和劉苗苗接觸不多,只記得她不愛說話,通常面無表情,連張英子也這麼認為,說明也不是她一個人的錯覺,卻不曾想今晚不僅聽到了她說那麼多話,更是看到原本恬靜秀美卻異常冷然的臉上一再浮現出似羞似喜的笑容,有如冰山上雪蓮花開,動人亦驚人,郝靚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下意識地去看單爾信。
碰巧單爾信也在看她,眼神裡帶有一絲緊張,還有一絲迷惑,郝靚卻不動聲色,只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兩人,先說話的竟然又是劉苗苗:“單隊長,我剛才說錯了,其實我們犧牲的還有郝靚的休息時間,她剛才都打算睡覺了,咱們別影響她,我送您出去,還有些問題可以在路上說。”
郝靚眼神愈發無辜,半晌,她做恍然狀:“是啊,是哦,我要睡覺了,單隊長您慢走,我就不送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郝靚在單爾信臨出門前瞥了他一眼,以她豐富的鬥爭經驗來看,他其實也是咬著後槽牙的。
D軍區特種基地和A大隊不同,包括軍醫和後勤人員在內,都是是清一色的雄性,純爺們兒的地盤,據說連只母蒼蠅都飛不進來,因此昨天剛到達的時候,他們的大隊政委許滇在看到運…8上下來一溜四個水蔥般的年輕姑娘時,面部表情都僵硬了。
再看看她們的肩章,除了郝靚其餘三人都是少校,心裡的疑惑更甚,心道這老大哥就是牛啊,出差還不忘帶漂亮姑娘——只是這些漂亮姑娘的軍銜可都是不低啊,到底是何方神聖?
許政委畢竟是做過多年政工工作的人,心裡疑惑,面上卻不會表達出來,只是和他的隊伍一起,對朱海峰等人表達了最誠摯的歡迎之意。
接下來同級別同“行業”的人也紛紛表達了對兄弟部隊的敬佩仰慕之情,其中李白和單爾信因為以前參加過跨軍區的集訓,在D大隊那邊還有幾個熟人,大多是校官,他們之間更是老友重逢般的欣喜熱烈。
被晾在一邊顯得有些尷尬的,只有四個女軍官。
不知為什麼,向來以護短和愛炫聞名的朱海峰同志,居然對這樣的情形視而不見。
郝靚向來不在意這些,屬於表面內心都淡定,林爽和劉苗苗心裡不知怎麼想,但面上都未表達出來,張英子卻有些怒了,臉上已經有了憤然之色。
簡單的午飯之後,D大隊的頭蛇們帶領著A大隊的來客參觀營房和訓練場地。來到狙擊訓練場時,幾個狙擊手正在試驗新槍,大家便從後面圍上去觀看。
四個狙擊手三個是士官,一個少尉,忽然看見這麼一大群校官尉官圍攏上來,難免就有些拘束,也怕發生意外,趕緊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行啊,老許,來之前就聽說你們申請了新裝置,這麼快就批下來了,看來你們軍區領導很重視這次演練啊。”朱海峰拍拍許滇的肩膀。
許滇眯眯眼笑出了魚尾紋,呵呵道:“哪裡哪裡,這方面可不能跟你們比。”
“咦?”由於太過罕見,所以女性的清脆嗓音瞬間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