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恐怕早承受不住這高分貝的嘶吼,傾毀了。
“我是興奮劑嗎?” 宇野萬里好悠哉地笑著:“還是你一看見俊美可匹敵的我,病就不藥而癒了!?”
是要分屍還是剁碎?柳娟在心底瞬間把他千刀萬吊了不下數萬次,不過,她得先煮了那保‘章魚’!“……她……她?”“哪個她!?”
明明聽見她由齒縫所迸出來的嘶嘶的咬牙切齒聲,但他還是那副看戲、無關緊要的死樣子,安閒地自我招待;他非常自動自發地找了雙室內拖鞋換穿,並把手上的醫師袍擱在沙發椅背上,張著大眼睛尋找廚房。
“少給我裝胡塗!就是那個一看見你,就興奮地忘了自己姓啥名誰、暈頭轉向、還出賣朋友的那個小混帳!”不能再過度失控了!柳娟極力吞著怒氣,刻意壓低了聲音,試圖控制自己在一看見眼前這名男子時就會不小心遺失的理智,只是火球依然由目光中狂熾地噴射而出,恨不得燒死他而已。
“有嗎?是誰?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他撫著下巴,狀似十分苦惱地思索著。
“你……”實在……氣都讓他氣飽了!
忽然,他二指輕脆地一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大事一般,神情凝重地看著她:“我忘了你有個很可愛的小朋友交代我要好好照顧生病的你,還要我負責餵飽人;可惜,我聽診器沒有隨身攜帶的習慣,而且看你好像也沒什麼病嘛!所以,我就來餵飽你吧!你乖乖坐等喔!乖!”
什麼!?說的好像她是豬似的,這個天殺的王八烏龜蛋!
“你還真聽話,她叫你做你就做!?”分不清是什麼情
緒,她譏消地說著。一瞧見他欲步入廚房,她立刻一個箭步衝上去橫在他身前;她不要吃他做的食物,她不要他留在她的屋子內,甚至不希望他出現在她視線可及的範圍內!她憎惡極了他那隻碧綠點著金的瞳眸和不必醉人人自醉的輕柔嗓音。
“你知道的,我一向無法拒絕美女的要求。”他居然不知自己罪孽深重,還天真無邪似地衝著她直笑,彷彿那有多麼天經地義似地。
他居然還不知廉恥的這麼說!?瞥見他左手無名指上套著的那隻指環,她氣憤異常,幾乎是有點無理取鬧地尖聲叫了起來:“……當……當你的老婆一定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幸!倒了八輩子的媚、惡有惡報、做多了壞事,才會嫁給你這麼下流、沒有節操的男人!”
真惡毒!宇野萬里沒察覺她的情緒已有些微的轉變,只是淡淡地說著:
“別亂咒你自己喲!知道吧生死在舌頭的權下,你怎麼說別人,自己也會受到影響;更何況也許……”他倏地住了口。
“也許什麼!?” 她忽而關瞅起銳利的眸子,異常冷靜,直視著一手捂著嘴、蹙著眉,眺著天花板,察覺自己失言的宇野萬里,咄咄逼人、兇戾地逼問:
“說呀!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敢說了?你手上不是套著婚戒了嗎?和我會有什麼關係?你們男人為什麼都那麼下踐?有了一個還不夠嗎?為什麼偏偏還要左扔右抱,不停足地四處尋花問柳!?”
不!這不是他!宇野萬里迷人的眸於彷彿門過一絲極光,忽然明白了什麼事,不動聲色地任她繼續發
“然後嘴上說的甜甜蜜蜜,像是在蜂蜜中醃出來的一
結果呢?背地裡做的卻又是一套!就像是裡著糖衣的腐爛、外表裝飾華麗的棺木和墳墓一樣,縱使再亮麗奪目,裡面也只是屍體而已!“
宇野萬里仍舊維持著原來的神情任她偏激地罵著,他心知肚明這是她的控訴,她是在不自覺中,對他套著戒指,但又對女人溫柔的舉動產生了反感,而把他和那風流成性、花天酒地、最後還狠狠地傷害她的那個人給重疊了……
“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