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人,這些人現在已經被控制了起來,等下押回駐地開始進一步審訊,應該很快就可以得到答案。”
雷正星吃驚的說道:“三十多個,好傢伙,這些人真有本事,這麼多人弄進去,軍區對他們還有秘密麼?”
花韻月說道:“如果真的只有這麼些人,那就好辦了,我擔心他們對軍隊的滲入,並不僅僅如此,可以說如果不是對滅門三案的重視,再過幾年,北方軍區就不是國家的了,而是變成了北方軍閥了。”
但就是在這一刻,緊急的電話鈴聲響起,軍刀組傳來了訊息:“組長,那些人逃走了,我們正在追捕。”
花韻月放下了電話,臉色鐵青,剛剛才這三十人帶出軍營,準備回寧香別院,竟然在路上被截了,而且一照面,軍刀組就傷了三人。
雷正星留下了,警惕任何人,一個團,上千士兵,把這裡圍得像個鐵桶,但是雷正星不敢有一絲的怠慢,因為他還真的不能保證,他的精衛團是不是也有異心之人,需要時刻小心翼翼。
雷正陽與花韻月,還有另外的十幾名軍刀成員,已經急援而去,軍區與寧香別院並不太遠,二十多里的樣子,車子開快點,十多分鐘路程,之所以把這些人帶到寧香別院,是因為軍區現在很不安全,沒有人知道哪個該相信,哪個不該。
敢在這麼幾分鐘的時間裡攔截軍刀組的車隊,可以說對方一定事先得到了訊息,更重要的他們有不畏軍刀組的實力,這是讓雷正陽十分擔心的事。
車子到了,槍聲零落,各種聲音都有,但都是軍刀組與不少士兵呻吟的哀嚎聲,除了軍刀組成員,這一次隨車隊還有幾十個士兵押送,這如此強大的護陣,竟然被人家輕易的突破了。
“組長,對不起,是我失職了。”一個身上掛了彩的刀組隊員已經走到了花韻月的面前,敬了一個禮自責的說道。
花韻月擺了擺手,向雷正陽說道:“他是小風,我的助手。”
“設防,收拾現場,小風,這不是你的錯,用不著自責,把經過重敘一遍。”這裡四周並不密集,對方選擇在這裡襲擊,的確出乎花韻月的預料。
小風臉色更不好,說道:“他們都是從地下冒出來的,才十幾個人,而且他們佈置有遠端狙擊手,三個軍刀成員就是被他們擊中。”小風說著,引著兩人來到了一個一米多深的土坑前,接著說道:“這些土坑很明痕的帶著混痕,想來他們是事先得到訊息,然後在這裡佈下陷阱等我們。”
然後一指遠處的一棟十多層高的大樓,說道:“狙擊手就在那裡,我已經派人過去了,等下會有報告過來。”
報告的確很快過來了,但除了幾個廢棄的彈頭,並沒有太多的線索。
“組長,他醒了……………………”不遠處,傳來了軍刀組隨隊軍醫的聲音,每一組軍刀小組,都有一個軍醫,這是基本配製,在剛才的那一戰中,雖然軍刀組受傷人數不少,但除一個死亡,其他的都無生命危險,所以軍醫在全力救治那個被槍擊的逃亡士兵。
三人急步的過來,在那兩輛小車的中間,組成了一種防域地帶,除了躺著的幾名傷亡軍刀成員,還有一個穿著軍衣計程車兵,小風說道:“他就是三十六個士兵之一,只是被流彈擊中,被拖了回來。”
花韻月與雷正陽相望一眼,急前一步蹲了下來,看著那一臉平和計程車兵,雖然他胸口被擊中,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但他並沒有一絲的失落與灰暗,相反的臉上有種無人可以察覺的滿足。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花韻月氣極而喝問。
士兵乾裂的嘴唇輕輕的吐出兩個字:“九月……………………”
然後那眸裡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閃而逝,手慢慢的垂落,軍醫急壓他的胸口,也沒有把他救回來,回頭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