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眉沒了主意:“好吧,都聽你的。對不起施得,以前是我太任性了,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這句話,你應該對齊叔叔說。我都這麼關心你,何況是最愛你的爸爸了?記住了齊眉,世界上只有兩個男人最愛你,一個是爸爸,一個是丈夫。丈夫也許會換會變心,但爸爸永遠不會,他愛的心,保質期是一輩子。”
“我知道了。”齊眉湧出了眼淚。
三人誰也沒有驚動,悄然離開了大部隊,下山而去。下山的路上,齊眉說起麻桿和冬瓜一直就想打她的主意,她以為二人只是想想而已,不敢拿她怎樣,沒想到,二人色膽包天到了居然想強迫她的地步,真是識人識面不識心。
施得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一再告誡齊眉,一個女孩子,要時刻有自我保護意識,不要和男人打鬧取笑,更不要有意製造曖昧氣氛,讓男人產生誤會從而造成誤判。
若是以前,施得的話齊眉才不會聽,現在她乖巧得如同小妹,聽了連連點頭:“我都記下了。”
年輕的時候走錯路彎路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走了錯路和彎路,卻沒有及時回頭走向正路,吃一塹如果不長一智,才是徹底的失敗。
下山比上山快了不少,中午時分,三人就回到了市區。施得想了想,拿起電話打給了夏花。
“夏花,吳三皮嘴嚴不?”
“還行吧,別看他挺不靠譜的樣子,不過真有事情託付他,他也能辦妥。對了,萬戶侯已經沒什麼事情了,判了緩刑,現在跟在蕭佐身邊,成了蕭佐最忠心的手下了。”夏花猜到了什麼,“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情要交給吳三皮去辦?”
施得將齊眉的事情簡單一說,他相信夏花不會說出去:“這事兒,我想讓吳三皮暗中調查,不能走漏半點風聲,否則不但有損齊眉的名聲,更有損齊書記的名譽。”
“啊?真的呀?這些人太可惡了,換了是我,我非太監了他們不可。”夏花氣壞了,“行,沒問題,交給我了,我讓吳三皮扒他們一層皮下來,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披了人皮的狼。”
夏花辦事,施得放心。
一個小時後,回到了市區,因為齊全還沒有從京城開會回來,施得就讓齊眉還住了家裡。
齊眉再也不鬧了,施得說什麼是什麼,乖巧聽話得如同小妹。木方經此一事,對齊眉也沒有了敵意,雖然她不是對別人關懷備至的性格,也對齊眉表現出了關心和照顧的一面。
“如果你不方便的話,讓齊眉住我家裡也行。”木方和施得有了昨晚的插曲之後,她和施得之間的關係有了微妙的變化。微妙卻只是一般的微妙,而不是質變上的微妙,也就是說,她和施得之間,還是正常的鄰居關係,但比正常之外,又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我不去,我就住在施哥哥家。”不等施得說話,齊眉搖了搖頭,拒絕了木方的好意,儘管她對木方也有了些許的好感,但她還是隻信任施得。
“好吧。”木方無奈地看了施得一眼,小聲說道,“你怎麼向你眾多的女朋友交待?齊眉現在對你產生了依賴心理,依賴心理進一步發展,就是感情依賴了,感情依賴再發展下去,就是愛情了……”
“沒有的事情,她現在只是需要一個精神支柱,和愛情無關。”施得伸手一推木方,“你別無事生非了,讓齊眉好好休息吧。”
木方被施得推了出去:“好吧,隨你好了,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別惹太多情債,否則你不得安生。人這一輩子兩種債務最難還,一是人情債二是情債。”
施得笑道:“我是萬花叢中過,寸草不沾衣。”
“真的嗎?”木方不信,她和施得站在樓道,一梯兩戶的戶型,也就是說,除了施得和她之外,這一層再沒有別人,她就大著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