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強的客氣相比,大堅就很囂張了,他朝全有當胸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全有的胸口,打得全有悶哼一聲,差點沒有疼得蹲在地上。
饒是如此,全有也不肯服輸,一咬牙,飛起一腳踢在了大堅的腿上,卻感覺如同踢在了一棵樹上一樣,大堅紋絲不動,他卻疼得一咧嘴。
不過全有從來不是輕易認輸的性格,如果是,他也不會從一個一敗塗地的混混混到了今天,何況為了施得,他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全有急了,他知道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是大堅的對手,畢竟對方是專業的打手,他連業餘都不是,他一向信奉君子動口不動手,而且更喜歡用智商和別人較量,但在面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非人類時,他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後退一步,全有發現路邊有一截胳膊粗細的木頭,他當即撿起,掄圓了胳膊,朝大堅當頭打來。
大堅輕蔑地一笑,躲都不躲,抬起胳膊迎上了全有的木頭。“砰”的一聲,木頭擊中了大堅的胳膊,木屑四濺,震得全有手腕發麻,手一鬆,木頭脫手飛出。
而大堅渾然無事,一伸手,就扭住了全有的胳膊,一用力,就將全有提了起來,如老鷹提小雞一樣。
全有疼得渾身冒汗。
“服不服?”大堅狂笑著問全有,“服的話,叫一聲爺爺,我就放了你。”
“你大爺的,老子不服。”全有咬牙切齒,“就算死了,老子也不服你這個王八蛋。”
“嘴硬是吧?”大堅獰笑一聲,加大了力度,“那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老子很舒服,老子不難受。”全有疼得牙齒咬得咯吱直響,卻依然不肯低頭,“有本事你弄死我,我死了,你一樣要殺人償命。如果你弄不死我,你等著,從現在開始,我就纏上你了,不把你弄得死去活來,我就不是全有。”
“還敢嘴硬?你有種。”大堅也被全有強悍嚇著了,手一拉一伸,將全有的右胳膊卸了下來,他雖然囂張,卻還沒有囂張到殺人的地步。
全有的右胳膊被卸,失去了反抗能力,卻還是不肯放過大堅,用左手拿起木頭,又要去打大堅。窮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大堅終於怕了,一邊躲全有一邊說:“瘋子,傻子……你離我遠點兒,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你別過來!”
施得躺在地上,見全有和蕭佐為了他,都奮不顧身,他雖然渾身巨痛,嘴中湧出了鮮血,卻依然欣慰地笑了,才一笑,眼前人影一閃,天南已經欺身近前了。
“對不起了,施得,我不是欺負你,實在是你太惹別人嫌了。”天南話一說完,一腳就朝施得的腦袋踢去,如果這一腳踢中了,施得不死也得重傷,哪怕僥倖沒死,也會連累運勢衰減,至少也會有一年半載的運勢低谷。
施得不用猜也知道,天南的背後,估計有商開的影子。而且他也相信,天南不會要他的命,天南是求財,和他又沒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犯不著背一樁命案。
想要躲開已經不可能了,主要也是施得力氣用盡,翻個身都困難,何況要原地打滾躲開天南的致命一擊了,他暗歎一聲,人生有起有落很正常,也不知道他這一次的低落,會換來以後怎樣的高飛?
“施老弟!”全有離得遠,又被卸掉了一隻胳膊,鞭長莫及,悲愴地長呼一聲,一頭栽倒在地,居然急火攻心,昏了過去。
“施大師!”蕭佐火冒三丈,拼命朝前一撲,情急之下他迸發了讓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潛能,一下將二強撲倒在地,但畢竟離得太遠了,怎麼也來不及救下施得,只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施得!”
坐在車中的夏花等人,見施得渾身是血被打倒在地,又要被天南再一次踢上一腳時,幾人心急火燎,卻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