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得還沒有結婚,別說車上有兩個美女了,就是有四個美女,也是他的自由,只要他有足夠的魅力,美女多多益善。夏花,施得以後是誰碗裡的菜,可還不一定喲。”花流年對夏花的話表示了強烈的不滿,還白了夏花一眼。
“是這樣的,夏姐姐,我是想來石門轉一轉,玩一玩,你也知道,我一個人太悶了,正好施哥哥要來石門,我就跟著他來了。花姐姐是來相親了,三個人一起,路上也好有個照應,施哥哥也不容易犯困,你說呢?”元元甜甜地笑,細細地解釋。
夏花大大咧咧地揮了揮手:“whatever!施得不是我的菜,你們誰愛就隨便愛。不對,花大姐要去相親,相誰?”
“哪裡是去相親啦,別聽元元編排我。”花流年忽然就扭捏了,臉上甚至飛了一片紅暈,“我其實也是來石門散散心,順便見見賈宸默……”
“噗……”幸虧夏花沒有喝水,否則非得噴施得一身不可以,她露出了一臉古怪的笑容,咳嗽幾聲,“賈宸默?不錯,不錯,好男人,好眼光。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你也覺得賈宸默不錯?”花流年沒有聽出來夏花話中的反諷之意,她一時驚喜,“元元和夏花先後都說賈宸默不錯,看來,我還真來對了。”
“唔,唔,來對了,來對了……”夏花強忍著笑,假裝一本正經,顧左右而言他,指揮施得停車。
“這樣,施得,你跟我上樓一趟,花大姐、元元,你們可以到處轉轉,欣賞一下省電視臺的美景,不過記住一點,別闖演播室,演播室都有武警站崗。”
扔下花流年和元元,夏花不由分說拉了施得上樓,施得被夏花的小手抓住,感覺到她手心的溫熱和柔軟,不解其意:“你帶我去做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了,現在閉嘴。”夏花衝施得做了個鬼臉,不管施得是不是願意,反正她一路牽著施得,就如牽一個小朋友一樣,帶施得上了18樓。
電梯一到站,夏花忙鬆開了施得的手,解釋說道:“剛才拉你的手,只是一個單純的舉動,你千萬別多想。”
拜託,施得無語了,他和夏花在一起,很少會想起夏花的性別。雖然秋天的夏花依然花枝招展,而且穿了一件十分性感的長裙,上身的緊身毛衣襯托得腰身如玉,胸前的一串五顏六色的掛珠更顯山峰突起,實話實說,其實夏花是一個很有女人味的姑娘,可惜的是,或許是由於她太能說了,又或者是她一次又一次刻意強調施得不是她的菜,施得一直就當她是一個假小子,是一箇中性朋友。
夏花其實也就是隨口說說而已,才不等施得說些什麼,伸手推開了一家辦公室的門,又一伸手,將施得拉了進去。
“誰的辦公室?”施得見辦公室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什麼東西,只有窗臺上和桌子上放了幾盆花和一堆毛絨玩具,沒有任何辦公用品,他就十分不解。“真噁心。”方木白了餘帥一眼,“你們男人腦子裡亂七八糟都想些什麼呀?真齷齪。”
“真齷齪。”花流年望著皇冠和寶馬先後絕塵而去的尾燈,跺腳罵道,“人妖、太監、娘炮、混蛋、混賬王八蛋……不能想,一想我就反胃,一想我就噁心。你說一個男人長成女人樣,會不會連某方面的功能也會疲軟?”
施得實在受不了花流年對牛天子的惡毒攻擊,他呵呵一笑:“人都走了,罵也沒用,不如省些力氣去辦自己的正事。走了,上車。”
上車後,元元還坐在車後,似乎動也未動一下,花流年的氣還沒消,上來就對元元開火了:“元元,你可真是公主,外面都人頭打出狗腦子了,你還穩坐釣魚臺,別說下車助威了,看都不多看一眼,行,真行,服了。”
“花姐姐,剛才寶馬車裡坐的是誰,你知道嗎?”元元對花流年的攻擊毫不為意,彷彿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