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
施得也不問藍國成事業上遭遇了什麼失敗,而是扭頭看向了全有:“全有,時間差不多了。”
全有是何許人也,豈能聽不出來施得見好就收的暗示,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歐米茄超霸表,點頭說道:“是,和葉公子約好的時間到了,得趕緊過去了,不能讓葉公子久等。”
施得也不說話,微一點頭,起身便走,藍國成急了,忙不迭起身向前一步,攔住施得:“施大師,請為我指一條明路,我一定厚報。”
施得面露難色,看了全有一眼,全有會意,立刻俯身到藍國成耳邊耳語幾句,藍國成聽了連連點頭,又朝施得投來了感激的一瞥。
“施老弟,服了,有哥算是真服你了,以後你就是我施哥,我是你的有弟,雖然我比你大,但哥哥和弟弟的稱呼,不按年齡排,按本事排。”走出房間,遠離了藍國成的視線,全有才將心中的話一股兒腦倒了出來,“以前我和藍國成打過不少交道,很難佔了上風,他為人刁鑽,有時又不擇手段。不過別看他是副市長公子,有時候他卻又按市場規律辦事,至少表面上讓人挑不出任何理兒,所以,誰和他合作,誰都有苦說不出。有一次他想和我合作開一家女子醫院,被我一口拒絕了,什麼樣的渣人才會想賺流產的錢?流產墮胎,這是造孽的事情,我寧肯窮死,也不賺這樣的黑心錢。”
“當時藍國成的原話是——我想建一座現代女子醫院,主要面向在校的女生,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大概有百分之五十的女生會走進我們的醫院,初步估計的話,如果宣傳到位,每年光是石門的女學生來我們醫院做手術的應該就不下上萬人,一萬人,每人收費一千,就是一千萬。這個可是一本萬利而且幾乎沒有任何風險的手術,怎麼樣,全有,有沒有興趣和我合作?再如果加強在各大報紙的廣告轟炸,大肆宣傳無痛人流,讓女學生覺得流產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和感冒一次沒有多大區別,你說,一個女生一年來我們醫院兩三次,利潤就翻番了……”全有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還憤憤不平,咬牙切齒地罵道,“什麼錢都想賺,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畜生不如!誘導女生沒有節制地去人流,我靠,要是你的女兒一年流產兩三次,你丫的還能坐在這裡談論怎麼賺錢?真是一頭活牲口呀。”
好,好一個全有,做人,最基本的底線必須堅持,全有不賺昧心錢,只憑這一個,施得就認同全有和他是同路人。
“施老弟,不,施哥,你說藍國成事業上有波折,是不是指他的女子醫院?”全有嘖嘖幾聲,佩服施得的神奇,“幸虧當時我眼皮子沒那麼淺,沒和他一起合作什麼女子醫院,你猜怎麼著?今年他的女子醫院接連出了三起醫療事故,死了三個女學生。要不是他上面有人,壓了下來,新聞媒體早就曝光了。不過就算壓住了新聞媒體,卻壓不住家屬的怒氣。家屬鬧了三個月,最後賠了300萬才算完事。300萬不至於讓藍國成傷筋動骨,但卻讓他的女子醫院關門大吉了,現在也沒有重新開張。”
流產墮胎是大罪,嚴格意義上講,和殺生沒有區別。所以所謂的女子醫院,以流產為賺錢手段,其實和殺人賺錢沒有區別。也許可以從中謀取不菲的利潤,但由此造就的巨大惡業,後果相當嚴重。估計醫院的醫療事故,就是一系列惡報的開始。善惡到頭終有報,天地法則,絕對沒有疏漏之處。
施得只看出了藍國成流年不利,卻不可能算出藍國成感情事業雙失敗的原因一個是馬飛燕一個是女子醫院,他相信即使到了何爺的境界,也不可能將世事看得如此清晰。
“全哥,你還是別叫我施哥了,叫我老弟就行。”施得含蓄地笑了,“我既不是神仙谷的傳人,更不是神仙,怎麼可能知道藍國成開了一家女子醫院?”
全有哈哈一笑:“行,全哥和施老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