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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老弟,你的話我記在心上了,放心,我不是沒譜的人,做什麼事情,都心裡有數。而且我雖然有點貪心,但也不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全有乾笑幾聲,“等我從澳門回來,你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
“好,祝你一路順風。”施得不再多說什麼,他雖然和全有是同盟,但也不願意干涉全有的自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事風格,況且他也知道,全有的所作所為雖然不太光明正大,但也算是非法正義了。
剛放下全有電話,手機又響了。此時施得已經到了夏家的樓下,他就站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下,接聽了來自京城的陌生電話。
“你好。”
“施得,我是畢問天。”
畢問天?施得一愣,他還以為來自京城的電話,會是元元或是紀度,沒想到,卻是畢問天親自來電,他微有驚訝之意:“原來是畢爺,不知畢爺有何指教?”
聽到施得淡而無味的口氣,畢問天呵呵地笑了:“施得,你對我成見太深,但你有沒有想過,有時對你很好的人,未必就是真心對你好。就如棄你而去的你的親生父母,等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之後,你也許不會埋怨他們棄你於不顧,反而會感謝他們。相反,就如你的繼母和何子天,表面上他們是對你最好的人,但你又怎麼會知道,你的繼母和何子天就不會是世界上最虛偽的人?”
見畢問天一上來就是一個長篇大論的教導,施得無聲地笑了:“謝謝畢爺的醍醐灌頂,時間可以證明一切,等真相大白的一天,如果您說的是真相,那麼我向您道歉,並且接受您的條件。如果您說的是謊話,那麼我會在心裡更加鄙視您的為人。”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每一個人都有盲區,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人生真相。就如每一個人出生之後,並不能確定誰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一樣,每一個人,都有有奶便是孃的幼稚階段。”畢問天似乎並不想和施得繼續辯論下來,他長話短說,“本來我留元元和紀度在石門,是為了幫助你,雖然表面上和方木、餘帥合作,但卻是人在曹營心中漢,最終目的還是想助你一臂之力。不想方木和餘帥比我想象中還要蠢上幾分,居然動了黃梓衡,結果引發了反彈,導致元元和紀度受到了傷害,這件事情,讓我很是生氣……”
“畢爺,有什麼事情,請您直說,我還有事,等下次有時間了,再聽您的演講。”施得打斷了畢問天的話,主要是他看到了夏花在樓上開啟窗戶,正在向他招手,他懶得再和畢問天東扯西扯下去了。
“我有一個提議……”畢問天只好結束了蠱惑性質的演講,切入了主題,“現在子天下落不明,你勢單力薄,不如我們合作,聯手對付杜清泫。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提供一份杜清泫在石門的勢力分佈圖給你,上面有杜清泫在石門政商兩界的人脈名單,一目瞭然,你不但可以做到對杜清泫的人脈心中有數,而且我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讓你在石門迅速開啟局面站穩腳跟。然後我們再聯手瓦解杜清泫在石門的全部勢力,瓜分他在石門的勢力範圍……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有。”施得很肯定地答道,“不過只有杜清泫在石門的勢力公佈圖還不夠,如果畢爺可以將您在石門的勢力分佈圖給我,我會好好考慮畢爺的建議。”
“呵呵,施得,你對我戒心太重。你太固執了,很可憐,活在自己的假象之中,以為你看到的都是真相,可惜的是,再這樣下去,你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畢問天干笑了一聲。
“謝謝畢爺的教誨,我剛才說過了,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切的真相,都會暴露在時間的長河之中。”
“好吧,既然這樣,等什麼時候考慮好了,再和我聯絡吧。”畢問天不再多說,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