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個又一個重新再來的過程,要有論成敗人生豪邁,大不了從頭再來的勇氣,我怕什麼?孤家寡人一個,就算敗得一敗塗地又怎樣?反正一人吃飽全家不飽,填飽一個人的肚子容易多了。沒有孤注一擲的勇氣,就不會有驚天動地的成功。而且說實話,我要開的是國際旅行社……”木錦年的豪言壯語之中,多少有幾分悲壯。
“國際旅行社和國內旅行社……有什麼不同嗎?”花流年不解。
“太有不同了。”木錦年笑了笑,卻沒有過多解釋,“說了你也不明白,還是不說了。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花流年忽然眨了眨眼睛,一臉曖昧:“或者,我今晚就不走了?”
“你不走也可以,我走。”木錦年顯然對花流年沒興趣,起身就走,“明天畢爺就來了,你在他面前別亂說話,他問什麼,都由我來回答。”
木錦年走後,花流年來到窗前向外凝望了半天,嘴角浮現一絲玩味的笑容,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木錦年,別以為我是花痴,我不過是逗你玩。
次日晚上,施得、月清影和夏花一行三人如約來李三江家中作客。一路上,月清影沒問施得的傷勢,夏花倒是沒有滔滔不絕說個不停,從施得的傷勢說起,說到濱盛今後的發展,再說到施得要儘快安排時間到石門一趟,最好和她一起去,她三天後就會結束在單城的節目錄制返回石門,希望施得到時能和她同行。
施得沒有直接答覆夏花,只說儘量,他還有許多事情要辦,三天的時間太緊了,單城的事情未必處理得完。先不說玉器行轉讓一事,就是濱盛剛成立之初,也有許多事情要一件一件處理。
其實施得心中對玉器行轉讓一事,還是隱隱擔憂。
他接下玉器行不是因為貪心,而是見招拆招。他心裡清楚,木錦年突如其來有這麼一出,而且理由也說得很充足,前期工作準備得更是充分,似乎真是要拿玉器行換取他對他相術上的點撥,誠然,施得也承認木錦年的出發點中也有此意,但掩藏在表面上的目的的背後,還有更深的用心。
早不轉讓晚不轉讓,偏偏在他人生第二個轉折階段的節骨眼上轉讓,而且還是他剛剛出了車禍不久,如此恰到好處的節點,時機之巧妙,不由施得不深思。
還有一點,恰恰又是在何爺不在單城的時候。
有理由相信,轉讓玉器行不是木錦年一人的決定,背後應該還有畢問天的介入。事情一旦有畢問天的影子,就會複雜無數倍,畢竟,畢問天不是常人,他的手段令人防不勝防,運師的境界,不是相師所能揣度的。
當然,施得也不是一般人,他相信木錦年轉讓玉器行是一出精心謀劃的木馬計,是想用玉器行來改變他的運勢,或者說,是想讓他前進的腳步偏離既定的路線。又或許轉讓玉器行只是投石問路,隨後還會有隨之而來的後續手段。
但不管是哪一種,施得之所以笑納了木錦年的玉器行,也是為了讓對方的手段有機會施展,有時對付對手出招,就和治水一樣,堵塞不如疏通。
對方既然想對他出手,如果他不接招,只是防範或躲閃,對方就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繼續尋找下手的機會。與其一直讓對方煞費苦心地惦記,而且還時時處心積慮的算計,不如先接下對方的第一招,然後再見招拆招,看對方還有什麼後招。
既然總要交手,那麼總是一味地被動逃避或防護也不行,要有迎難而上見招拆招的勇氣。
第74章 作客
“哎,施得,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車上有兩位美女,施得自然就理所應當地擔任了司機,他開車的神態很專注,專注到半天都沒有應上一聲,就惹得夏花不滿了,夏花坐在副駕駛上,氣呼呼地瞪著施得。
施得收回心思,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