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哪裡跟哪裡?楊臺長也太熱心了,我和你是什麼關係,他操的是哪門子心?”施得嘟囔了一句,對夏花造成楊長在誤會他和她是男女朋友關係微有不滿。
“我從小在楊叔叔面前晃來晃去,他看著我長大的,一度還想讓我當他的兒媳婦,要不是他兒子出國了,他還在撮合我和他兒子……楊叔叔對我的關心,你體會不了。不對,你是不是不想讓楊叔叔認為我和你是戀愛關係?切,你還有意見了?還覺得我配不上你了?我都沒嫌你身高不足一米**就不錯了。”夏花接連送了施得好幾個白眼。
“一米**?你找籃球運動員呀?”施得一下笑了:“不扯了,趕緊拿到工程再說。作為濱盛的第一個工程,雖然費盡周折,但也值得。”
“我現在擔心的是,你怎麼解決安堅強的難題,他和美人魚的愛恨糾纏,在臺里人人皆知,你怎麼替他化解?你不能幫他過關,他就可能不會把專案給我們,他是主管領導,他不給,楊叔叔也不好直接插手。所以,你在過了夏遊的第一關後,安堅強的第二關也至關重要。施小友,你肩上的擔子很重呀。”夏花像模像樣地拍了拍施得的肩膀,模仿楊長在的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
“夏遊是你老爸,你怎麼能指名道姓?”
“有時我覺得直呼其名更顯得親切,怎麼了,要你管?”夏花不滿地說道,“快到了,前面右轉。”
安堅強家在四樓,正合分樓福利時代的順口溜:“一樓二樓,老弱病殘。三樓四樓,有職有權。五樓六樓,傻帽青年。”
敲開401的門,滕有麗熱情地迎了出來,恭恭敬敬地說道:“施大師可是來了,我等您很久了。”進門後,施得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的安堅強。
安堅強一臉憔悴,顯然深受打擊,對他來說,生活作風問題雖不至於讓他身敗名裂,但如果處理不當,他想在臺裡安享晚年的願望就落空了,而且說不定還會背一個處分。老了老了,誰不想平安地退下來?偏偏現在出了這一檔子事,讓人窩火。
一見施得來到,安堅強急忙起身相迎:“施大師……”
“安臺長,不要叫我大師,叫我小施就行了。”施得一進來就直奔主題,“就問你一句,你和邰小魚的事情,有沒有被人拍下照片?”
“沒有。”安堅強十分肯定地答道。
“還有,你有沒有邰小魚和別人在一起的照片?”施得繼續追問,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安堅強一臉尷尬,欲言又止,滕有麗急了:“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說實話,趕緊拿出來。”
“好。”安堅強服軟了,正要去拿,施得又說:“先等等……你知道邰小魚和付偉強關係十分密切嗎?”
“啊,不知道呀。”安堅強大驚失色,“難道說,背後黑我的人是……”
施得不等他說出口,擺手說道:“請安臺長拿幾張照片給我。然後我會告訴你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安堅強不敢怠慢,急忙從私密的書櫃中拿出幾張珍藏的照片,被滕有麗瞪了好幾眼,他才不情願地將照片交到施得手中:“小施呀,你能保證幫我過關?”
“能。”施得接過照片,只簡單看了幾眼就笑了,“不過要安臺長過關,肯定有人要犧牲了。”
“誰?”
“邰小魚。”
“美人魚犧牲了好,趕緊把她請出省電視臺,省得她天天風騷,見誰想勾引誰。狐狸精走了,省電視臺就安生了。”滕有麗咬牙切齒地說道。
安堅強不敢爭辯,又問:“小施你要告訴我一件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一天晚上我路過石影公園水中亭的時候,聽到兩個人在說話,一個說男人說,他爸在中央臺有關係,可以幫她調到中央臺,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