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的過江龍就不言而喻了。
話一說完,花流年才意識到說漏了嘴,尷尬地嘿嘿一笑:“施兄弟,讓你見笑了。下不為例,下不為例,你一定不會記恨姐姐偶而犯一次錯誤,對不對?”
“怎麼會?”施得嘿嘿一陣冷笑,“我會一直記得花姐對我的深情厚意。”
花流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心中無比懊惱,怎麼就被施得繞了進去套出了真相,真不應該,她一陣乾笑:“這就好,這就好,下次我做東,一定為施兄弟好好壓壓驚……”
結束通話電話,施得嘿嘿一笑,衝碧悠現寶:“怎麼樣?”
“不怎麼樣!”碧悠不服氣,仰起臉,“只能說明你瞭解花流年,間接表明你和花流年關係密切。”
施得無奈地嘆息一聲:“碧悠,你能不能適當提高一點智商?”
“不能,我要那麼聰明幹什麼?男人都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因為在聰明女人面前,顯不出他們智商上的優越感。”
“這話倒對。”施得贊同地點點頭,又無可奈何地說道,“可是男人也不喜歡太傻的女人。”
“你……”碧悠怒了,“你的意思是我太傻了?”
何爺終於又發話了:“行了,不要鬧了,你們一見面就吵個沒完,也不煩?”說完,他又慈祥地笑了,“施得,雖然這次是小打小鬧,但也不能掉以輕心,要謹防木錦年的陰招。至於畢問天,你不用太擔心他,他顧及身份,暫時不會親自對你出手。”
“是,何爺,我記下了。”施得收起玩笑,一本正經地說道,“自從我認識何爺以來,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了,先是死裡逃生,然後命運逆轉,再以後,認識了碧悠姐,又進了醫院,短短几個月時間,比我以前24年的人生都精彩都豐富。現在我從醫院辭職出來,算是結束了改命的第一階段,請問何爺,下一階段的路,該怎麼走?”
“對了,還有我停留在相師的境界也有一段時間了,是不是該再進一步了?”
施得的話,同樣也是碧悠關心的問題,她坐在板凳之上,雙手托腮,直直地盯著何爺,等何爺的回答。
何爺卻沉默了,只是一粒又一粒地捏花生米吃,正是下午時分,陽光西斜,透過院中的蘋果樹和梨樹,斑駁不定的影子落在地上,如秋日一般漫長而寧靜。
何爺沉默得越久,施得的心就如夕陽一樣,下沉得越深。他就知道,他的第二階段遇到難題了。
“遇到難題了。”何爺終於開口了,“而且難題還不止一個,一是畢問天的突然出現,再有木錦年和花流年的意外加入,讓你的改命之路出現了變數,而且還是不小的變數。因為畢問天本身也是一名運師,他並不想讓你順利改命,再者因為你無意中介入了單城的官場較量,改變了畢問天精心設計的局勢,讓他對你的提防之心加重,讓你提前成為他的心頭大患,他不會讓你順利邁進運師的門檻。”
“如果僅僅是畢問天的難題還好說,有我在,可以時刻防止畢問天向你發難。而且畢問天事務繁重,也不可能總在單城。但在你成為相師之時,我又發現了另外一個天大的難題,正是這個難題,阻礙了你進一步成為運師的可能,如果不解決這個難題,不能說你一定無法達到運師的境界,至少會延後十幾年。延後十幾年的影響幾乎是致命的,如果你不能在40歲之前成為運師,那麼你這一輩子都沒有希望突破命師的境界了。”
“啊!”施得大驚失色,一下站了起來,“到底是什麼難題這麼嚇人?”
“一言難盡呀。”何爺也站了起來,背手在院中散步,“本來我以為看透了你的命格,但在你成為相師之後,我才發現,以前想得還是太簡單了一些。你在人生低谷之時,運勢最低,很容易推算出你的命格。但你命運逆轉成功,再加上